難道在我昏迷的時候,這老婆子他么的對我下了蠱毒。
我頓時有點欲哭無淚,女人沒整成就算了,連命都要交代在這里,我到底得罪了誰啊,三舅姥爺說對了,我就是個賤命,干嘛要出來折騰呢。
“麻婆,你這么做到底為了什么?”我非常不解。
“為了什么,因為我要復(fù)活……”
說到這,麻婆雙眼一亮,我更是一頭霧水,你大爺?shù)?,什么?fù)活啊,可惜這老婆子不肯繼續(xù)說了。
我看著小婉,她長得實在很漂亮,是個男人都想要霸占她,但是我卻一點心思都沒有。
“能否讓我想一個晚上?”我硬著頭皮說。
“好,不過你不能出這屋子?!甭槠呸D(zhuǎn)身離去,我也沒想跑,他么的這麻姑村太古怪了,壓根就逃不出去。
這一晚上,我躺在床上,小婉靠在我的身邊,要說有多親密就有多親密,這種溫柔鄉(xiāng)我這輩子恐怕都不會經(jīng)歷。
但有時候一想,三舅姥爺說得對,女人真是禍害啊。
花紅燈籠,喜慶的房間,美人相伴,按理來說是花好月圓之時,可我卻心不在焉。
小婉躺在邊上說:“小刀,你能給我講講外面的世界嗎?”
我點了點頭,然后將自己這二十幾年所見所聞全部說了出來,小婉聽的很有意味,在那兒笑,很是憧憬,對于她這么一個山里人來說,的確對外頭挺稀罕的。
不知不覺間,我也漸漸陷入夢鄉(xiāng)之中,而在這夢里,我見到了三舅姥爺,一個神秘的風(fēng)水大師。
忘記介紹,三舅姥爺是西貴一帶最有名的風(fēng)水大師,打小就照顧我,把我指定為傳承人,所以特別照顧我。
老頭和以前一樣,穿著麻衣,須發(fā)皆白,身軀挺拔,一下子就闖進(jìn)了我的夢里來。
出于習(xí)慣,我一見到老頭就哭了:“姥爺,你快來救我啊,這鬼地方真他么恐怖。”
三舅姥爺?shù)芍遥骸俺粜∽?,老頭我找不到你,只能托夢進(jìn)來,快說,在什么地方?”
我愣了下,三舅姥爺不是要風(fēng)水定位了嗎,怎么可能找不到呢。
我急忙將這的情況一說,三舅姥爺眉頭皺的很厲害。
“麻陰地,是那老婆子,小子,你還是童子雞吧?!比死褷攩柕?。
“老頭,我懷疑你在監(jiān)視我,怎么啥事都知道?!蔽艺媾宸死褷敗?br/>
“沒成就好,記住,去七陰伏煞地,用七枚棺材釘打入風(fēng)水位。”三舅姥爺似乎有了破解之法。
可我一想,這事就有點難辦了,他么的這鬼地方去哪找棺材釘啊。
我急忙要追問,但三舅姥爺?shù)纳碛奥摰?,等到消失的時候,我也清醒了過來。
身旁,小婉一臉愁容的看著我,很是擔(dān)憂:“小刀,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沒說夢里的事,急忙起身一看,外頭天色已經(jīng)大亮,這是我來麻姑村的第五天了,再待下去恐怕真的出不去了。
“小婉,你能找到七枚棺材釘嗎?”我有點迫不及待。
“你要這東西干什么?”小婉很是困惑,我忙編了個理由,小婉很單純,點頭說:“好像有,我去給你找來?!?br/>
說著,小婉出了門,我也收拾了下衣服,出門后正好看到山坡上的帳篷還在,正打算去那看看。
可剛沒走幾步,忽然村中就有苗女大喊:“死人了,死人了!”
我心頭一驚,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圍著一群人,急忙湊上去一看,人群里頭,只見地上躺著一個人,全身沒有穿衣服,是一個男人。
而當(dāng)看清面容的時候,我心頭恐懼一下子上來了,死的人是李大河,他完了。
李大河全身皮膚好似被涂抹了青色一樣,死相詭異,五官猙獰,血氣已經(jīng)消散,按照通俗來講,這家伙就是精氣被榨干了。
我沉默不語,早幾天我就看出這家伙不對勁了,但他不聽我的,最終還是死了。
苗女們圍在李大河身邊議論紛紛,不多時,一個老太婆走出來,將李大河的尸體拉到了蛇王廟內(nèi),至于用來干啥,已經(jīng)沒有必要追究了。
這家伙好歹也是我的頂頭上司,他死了,那我回去也不好交代,這讓我心頭有點憂慮。
恍惚間,我來到帳篷處,仔細(xì)一看,里頭山哥正盤腿坐在里面,他神色凝重,臉色蒼白的很可怕。
一看到我,山哥就撲上來,死死的抓著我:“小刀,帶我出去,我還不想死?!?br/>
“山哥,你們不聽我的,現(xiàn)在好了吧,咱們都被困在這了?!蔽矣悬c不滿,還有想揍他的沖動。
他么的,所謂的民俗研究愛好者,其實就是個打著白嫖的目的來的。
“我錯了,我就不應(yīng)該進(jìn)來,那晚上花洞玩玩就行了?!鄙礁绶浅0没凇?br/>
但這世上沒有后悔藥,我告訴他李大河已經(jīng)死了,尸體被拖進(jìn)了蛇王廟中,山哥一聽,整個人都沉默了。
我倆畢竟都是男人,也算是同病相憐,山哥說他中了蠱毒,這事我自然也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