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蠱婆笑了,有點莫名所以,不知道她笑啥,正要詢問,但蠱婆卻搖搖頭,讓我別說話。
隨后,她取出小刀,讓我趴在地上,脫了褲子和衣服,我愣了下,這老婆子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這是要干啥啊。
我哆哆嗦嗦不敢反抗,蠱婆在我的腰上劃拉一下,我嚇了一跳:“蠱婆,你小心點,別亂來?!?br/>
“放心吧,老婆子我做藥蠱多少年了,從來沒有失過手?!毙M婆很是淡定,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只覺得腰間一疼,那青冥蚯一下子被拖了出來。
我扭頭一看,這小蚯蚓他么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到手指大小了,把我身上的營養(yǎng)都快吸干了。
“蠱婆,這藥引是要交給張玉堂?”我問道。
“不錯,具體何用我不清楚,你自己再堅持幾個小時吧?!毙M婆說著,又沖著我笑了,那面容我一下子明白了幾分。
此時我才有心思打量四周,這地牢看起來應該是張玉堂用來制作藥引用的,如果我沒猜錯,天靈蟲、百草蛇恐怕張玉堂也是這么邪門煉制出來的。
隨后,蠱婆離開,我穿好衣服,那年輕人走過來,露出了一絲邪邪的笑容:“小子,晚點我來找你。”
說完,那年輕人把我關了進去,我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你大爺?shù)?,老子可沒那愛好。
牢房里頭,狗蛋此時已經(jīng)慢慢恢復了力氣,很安靜的趴在我的身邊。
我摸了摸它的腦袋說:“狗蛋,陰山老人說你會破解張玉堂的蠱毒,是不是真的?”
狗蛋不理會,這死狗很高冷,除非給它吃的,不然絕對不會多說一句話。
就這樣呆坐在牢房里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間,我聽到外頭有動靜,隱約間,只看到大門一開,一個手電筒照了進來。
我瞇著眼睛,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來人竟然是苗景山,頓時喜出望外。
“景山,是你?”我笑了。
“嘿,找了三天了,沒想到你小子竟然被關押在這里?!泵缇吧竭M來,很是得意,不過看到地上的尸體和狗蛋時,有點不安:“這幾天你就是這么過來的?”
我艱難起身:“別廢話了,快帶我出去,我要去救小婉和山哥?!?br/>
苗景山急忙上來,此時狗蛋也起身了,緩緩跟著我走出來。
到了外頭,我發(fā)現(xiàn)那年輕人已經(jīng)被打暈了,苗景山說是蠱婆幫忙通知的,不過這幾天陰山老廟守得很嚴,只能趁著現(xiàn)在才能進來。
我急忙問三舅姥爺在什么地方,苗景山說三舅姥爺正在鎮(zhèn)上的陰陽客棧。
看來三舅姥爺是看聯(lián)系不到我了,這才匆忙趕來。
我起身看了下地牢,其余的牢房一直都是緊鎖著,眼下我忽然生起了一絲好奇心。
于是從年輕人身上拿出鑰匙,走到最近的一個牢房打開一看。
那一瞬間,我和苗景山都非常驚訝,因為牢房里頭,此時已經(jīng)是滿地的蛆蟲,在那兒,有幾具尸體已經(jīng)死透了。
看到這一幕,我急忙關上牢門,然后接連打開了幾個牢房,發(fā)現(xiàn)都是如此。
“他么的,這張玉堂真夠狠的,用這么多人來養(yǎng)蠱?!蔽矣悬c惱怒,剛狗蛋和陰山老人的牢房已經(jīng)算是最好的了。
隨后,我?guī)е返巴忸^走,等到一個機關門前,苗景山打開機關,咔咔聲中,一道刺眼的白光照射進來。
我瞇著眼睛,三天沒有見到陽光,忽然一下子眼睛有些生疼,苗景山急忙將一副墨鏡遞過來,連狗蛋也有一副。
外頭此時是白天,我看了下,的確是陰山老廟,而地牢的入口就位于老廟的大堂一側(cè)。
出了老廟,苗景山盯著四周說:“這老廟我已經(jīng)派人守住,將看守的張玉堂手下全部都趕走了。”
此時我最為擔憂的就是小婉和山哥,三天了,這三天足夠發(fā)生太多的事情,我必須要去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