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前,蠱婆說要我們完成一件事才能拿到蠱毒解藥,所以這幾天我一直在等,卻沒想到是吳老狗過來了。
小婉很著急,追問說:“吳爺,你快說吧!”
吳老狗瞅了眼,問我三舅姥爺在哪,我說老家伙出去辦事,幾天沒回來了,吳老狗松了口氣,顯然很懼怕。
“蠱婆讓我?guī)硪痪湓?,找到黑菩薩血!”吳老狗說道。
“黑菩薩血,你大爺?shù)奈胰ツ呐?,擺明就是坑我嗎!”我有點生氣。
吳老狗搖搖頭,說這黑菩薩血有來歷,這玩意其實就是一種生長在帝王墓下的一塊血,非常罕見,據(jù)說只有死了上千年的帝王才能有這玩意。
古代的皇帝死后,大多都會在墓里放些陪葬品,這其中大部分都只能腐爛或者成為文物。
但是其中有些佛像壁畫在經(jīng)過千年的風(fēng)水腐蝕下,有可能產(chǎn)生一滴血,隨后慢慢壯大,就變成了黑菩薩血。
此物對蠱師來說是最為稀罕的,當(dāng)年蠱婆就有一個,其實很多蠱師都知道。
可是很多年前,蠱婆有一個女弟子,名叫嚴姬,卻偷偷將這黑菩薩血帶走,還打傷了蠱婆。
說到這,我已經(jīng)聽明白了,說道:“就是讓我找到她那弟子,然后將黑菩薩血帶回來,是不是?”
吳老狗點頭:“不錯,不過這事很麻煩,那女人如今風(fēng)生水起,在上京有勢力,還開了不少公司?!?br/>
我說嗎,這蠱婆肯定沒啥好事給我,就這么一個女人,恐怕也夠我折騰的。
吳老狗也不多說,起身往外頭走:“話送到了,你們自己看吧!”
說完,一溜煙的跑了,小婉在旁邊說:“小刀,吳爺干嘛跑這么快?”
我奸笑說:“這老東西還不是怕三舅姥爺,這西貴一帶但凡煉蠱的都怕!”
這話是真的,小婉不解:“姥爺人挺好的啊!”
要說這小妮子的善良真是永不改變,我笑了笑也不多說,起身后打了個電話給苗景山,問這家伙認不認識一個叫嚴姬的女人。
苗景山比我在外頭混社會久了,一聽說這女人,立馬點頭:“認識,我家還有產(chǎn)業(yè)和她來往,咋了,那女人欠你錢了?”
“去你大爺?shù)?,那女人是蠱婆的弟子。”我將事情經(jīng)過一說,苗景山很是鄭重:“小刀,這事要慎重,嚴姬可不簡單,據(jù)說黑白兩道都有人,要不我過來商量一下。”
掛斷電話后,不多時,三舅姥爺回來,我將這事一說,他不吭聲,而是等到苗景山過來。
然后慢條斯理的對我說:“小刀,事你們?nèi)ネ瓿删褪牵牢铱粗灰缓湍切┬M師打交道,倒也無妨?!?br/>
看來三舅姥爺很放心我,也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這幾天,老頭子成天不在家,壓根就不知道去干嗎了,神神秘秘的。
隨后,我們幾人一商量,三舅姥爺讓苗景山跟我一道,至于小婉呢,暫時留在風(fēng)水鋪子里。
事決定后,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苗景山就買了去上京的火車票,臨走時,小婉給了我一個擁抱,帶著淚花:“小刀,你一定要回來?!?br/>
這小妮子還整的跟生離死別似的:“好了,我就出去一趟,沒啥大不了的?!?br/>
說實話,有個女人惦記的感覺不錯,我看到苗景山那嫉妒的表情,也挺得意的。
隨后,我們離開風(fēng)水鋪子,苗景山開車到火車站,將車子挺好后,我倆上了火車,一路上,苗景山打趣說:“小刀,你不是十個月后就要生孩子嗎,別耽誤人家了!”
這家伙說的啥我自然清楚,白了一眼說:“你沒機會,不過我說你也真是的,麻姑村出來那么多女孩子,你咋就看不上,那艾曼姐就不錯,身材這么好,就是年紀比我大了點,挺不錯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