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很眼熟,正是昨天晚上與我嬉鬧的苗女,身材火爆,年約三十左右,此時正穿著一襲淡淡的白色麻衣裙,坐在床邊。
我倆一對眼,女人驚訝說:“是你,我聽其他姐妹說你叫小刀!”
我躊躇不前,尷尬說:“是的,你叫什么名字?”
要說我這人天生就對美女沒啥免疫力,更談不上溝通交流。
“嘻嘻,我叫艾曼,看來今晚上就由我來服侍你了,遠(yuǎn)來的客人?!卑L(fēng)情萬種,比小婉那清秀可人略帶媚色不同,別有風(fēng)味。
“那個,今晚上要喝酒嗎?”我趕忙問道。
“喝酒,男客你說笑了,艾曼不會喝酒!”
我說嗎,小婉就是故意騙我的,就是不想和我好。
喝酒耽誤事,雖然艾曼看起來沒有小婉那么漂亮,但也算是個大美人,我坐在床邊,這一次我學(xué)規(guī)矩了,沒有主動出手。
艾曼看我這么拘謹(jǐn),噗嗤一聲笑了:“不是讓你離開嗎,為什么還呆在這里?”
我沒辦法,只好說外頭下雨,繩索橋都沒了,怎么離開,艾曼神情一變,收起了笑意。
“好了,不說這事了,我叫你小刀吧,昨晚上你不是在小婉房間里頭嗎?”艾曼似乎察覺到了什么。
“別提了,一說起這事我就生氣,那女人故意整我,不讓我碰。”我垂頭喪氣的將事一說,艾曼雙目空洞:“完了,小婉要死了!”
我愣了下:“你說什么?”
艾曼急忙搖頭:“沒事,小刀,今晚上過后,你趕緊離開這里吧。”
她的語氣略帶倉促,非常緊張,我能感覺到她的呼吸在加快,還沒等我問為什么,屋中的燈一暗,我感覺到艾曼抱著我,靠在肩膀上。
接下來的事就不用我去描述了,這一夜,我從來沒有過的克制,只是抱著艾曼,沒有做逾越之事,而胸口的風(fēng)水石始終都在發(fā)著紅光,但這一次卻沒有將艾曼嚇跑。
但在過程中,我隱約聽到房間中有哭聲,是嬰兒的哭聲,回蕩在整個房間中,斷斷續(xù)續(xù),仿佛就在我們身邊。
那種感覺很古怪,一邊是香艷,一邊是哭聲,好幾次我都想起身,房中有東西存在。
天亮?xí)r分,艾曼早就起身,她回頭看了我一眼:“小刀,我看你與眾不同,麻姑村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簡單?!?br/>
我沒整明白,這麻姑村有啥來頭不成,剛想問,但艾曼已經(jīng)離開了。
出門后,我看到天氣更加陰沉了,仿佛是山中鬼魅作祟一般,不肯讓我們離去。
回到帳篷,山哥和李大河早就在了,兩人看我這么得意,都笑了。
“小子,看來昨晚上你還真成了!”李大河打趣。
“還行,就是有點(diǎn)古怪?!蔽易谝贿?,想了下說:“山哥,李哥,你們晚上的時候有聽到房中的哭聲嗎?”
山哥點(diǎn)頭:“聽到了,聽說是剛出生的娃子,別瞎想?!?br/>
兩人絲毫沒有在意,打從我們在外頭進(jìn)來到現(xiàn)在也有三天時間,這三天時間里頭,麻姑村愈發(fā)古怪。
我發(fā)現(xiàn)山哥和李大河兩人的臉色開始有點(diǎn)蒼白,尤其是神宮部位,已經(jīng)隱隱有發(fā)青的跡象。
這是血?dú)庀⒌拿黠@征兆,我嚇得急忙湊上去,盯著李大河看了許久,老小子一巴掌扇過來:“小子,老子沒那愛好,看什么?”
“李哥,快走吧,你看看你血?dú)舛紱]了,今早是不是感覺頭暈眼花,差點(diǎn)就站不住了。”我跟著三舅姥爺也學(xué)過一些看相的本事。
李大河罵罵咧咧:“不就是腎虛嗎,吃點(diǎn)補(bǔ)的就回來了?!?br/>
他還以為是碰女人多了,但這玩意壓根就是有東西上了他的身,李大河隨身帶著的酒瓶子,他這兩天不離身,非常的嗜酒,似乎喝了那玩意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依舊到了中午,有苗女送吃的進(jìn)來,可我沒啥心情,掐算著能出村的日子,但外頭始終都是大霧籠罩。
到了晚上,山哥和李大河就像著了魔一樣,匆忙去了村子里頭的花樓,我響起了當(dāng)時艾曼說過,他們倆有可能活不過七日,心中頓時緊張。
出了屋子,我往村口方向一看,發(fā)現(xiàn)那地方有點(diǎn)邪門,總覺得有東西堵住了去路,迷障了我的眼睛。
若不是為了李大河,我早就離開了,畢竟也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丟他在這,回去肯定飯碗不保。
沒辦法,我再一次找到了艾曼的住處,推開門,艾曼正在擺著花,一見到我回來,她滿臉驚訝。
“小刀,你還沒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