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們的關懷,葉簡似是不太好意思地抬手掩了下額頭,“不痛了呢,不過是不小心被葉盈給絆了下,可能是中午考試太緊張,摔一跤給嚇暈過去?!?br/> “你這孩子,考試緊張什么?葉盈讀書那厲害,考試讓她給你抄。”村民們是打趣起來,對這個無父無母,寄住在自已叔家的孤女,村民們都是心里存了憐憫。
現在的他們目光是和善,而不是指指點點。
葉簡微微抿了嘴,佯裝是不安地用手指頭繞著頭發(fā),埋著腦袋低喃道:“她早交了試卷出去,我想抄也抄不到呢。坐到打了鈴才敢交卷出來?!?br/> 她這一席話,是讓村民們都哈哈大笑了起來,簡丫頭可是個老實人。
卻不知道,此時的葉簡已經是在為后面會發(fā)生的事情先入為主,在鋪路了。
“叔,嬸,我回家去看看,您先忙?!比~簡有禮貌地道了謝,精致小巧的臉上揚著微淺的笑,“好久沒有回家看看,打算去收拾收拾一下?!?br/> 村民們才知道原來她是要回自己那個在村子里頭的家,“根老叔應該在,他養(yǎng)了條狗,你進屋前記得喊一聲?!?br/> 葉簡自然都記得,還記得當年自己被冤枉,哭著往家里跑去,一一條大黑狗汪地一聲沖出來,要不是根老叔及時出現,她準被黑嘎咬到。
后來,根老叔告訴她,黑狗不是狗,是頭沒成年的藏獒。
目光穿過重重桃花,葉簡看到掩映在花海深處的家,還是要原來那樣。
青黑的瓦,潔白的墻,依舊如新。
正是桃花盛開時,春風拂面,花瓣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