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這個家里,現(xiàn)在是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大小姐了!
君若母女得到了藥閣全員沸騰的事情之后,松了一口氣。
“那小賤人倒還算是守信。”二姨太扶著腰冷哼一聲。
“娘,你還好吧?”君若是不想去計較什么,只要娘好好的就行。
“娘沒事,只是身子越來越累了。你說這不過才2個月,怎么會這樣累呢?”
“許是最近娘操勞過度了吧……娘,這幾日,你就不要外出了,呆在家里歇歇吧?!本魬┣蟮溃龠@樣下去,不用君離凰遮掩,二姨太這件事遲早會東窗事發(fā)的。
“不行,娘這幾日都約了客人了,可不能不去?!倍烫f著,往梳妝臺走去:“若兒,給娘親來上個妝,娘親一會兒就出去了,你爹哪里,你打著點掩護(hù)。”
君若任命的走過去,拿起眉筆,到底是什么時候,娘變成這樣了呢?
二姨太看著鏡中的自己,露出一個笑容。
等過了這幾日,就將君離凰那小賤人徹底除掉!
落花院。
離凰正在練劍,卻是突然看見一群家仆抱著君宇來到了自己的院子。
“怎么了?”離凰將一人喚來,問道。
“大小姐,三少爺他傷心過度昏過去了,家主讓我們把少爺送回來休息?!奔移偷?。
離凰看了一眼君宇的房間,家仆和丫鬟頭手忙腳亂的在準(zhǔn)備,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去吧。”離凰招了招手。
如今這樣的局面,也不知是誰做的孽啊。
離凰聳聳肩,抖掉一切雜念,繼續(xù)練劍。
下午時分,君家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君離酒。
主家年輕弟子中實力排行第一的弟子,20歲。
“離酒怎么突然光臨小舍,是不是主家有什么命令下來?”君戰(zhàn)匆匆忙忙的出門迎接,君離酒來之前完全沒有任何的消息通知,剛剛知道的時候,君離酒早就快到門口了。
“戰(zhàn)叔不必如此驚慌,我來呢確實是有任務(wù)在身的,不過現(xiàn)在不好說,凰妹呢?我好久不見她了?!?br/> 君離酒爽朗的一笑,不似拘禮,又不顯無禮。很是大家子弟的風(fēng)范。
君戰(zhàn)心里一個咯噔,面上卻是仍然微笑著,“離凰在她院子里呢,我?guī)氵^去吧?!?br/> 君離酒點點頭,反正他不認(rèn)識路,有人帶也正好。
君戰(zhàn)在前面引路,背后卻在慢慢的出汗,許是君離酒的力量絲毫沒有壓制,壓迫的君戰(zhàn)有些喘不過氣來。
“戰(zhàn)叔,你們家這是……”君離酒踏進(jìn)君家后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到處掛滿了喪布,難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吾妻剛剛過世,現(xiàn)正是服喪期間,無法大興操辦迎接,正是多多擔(dān)待?!本龖?zhàn)苦笑道。
君離酒連忙朝著靈堂的方向鞠了一躬,道:“韓姨年紀(jì)輕輕就過世了,還請戰(zhàn)叔不要太過悲傷。”
“無妨無妨……”君戰(zhàn)嘆息道。
老夫老妻這么多年了,說沒有感情也是假的。心里悲痛卻也是有的,不過也只限于這段時間罷了。
韓清歿了,君宇廢了,如今子嗣問題才是君戰(zhàn)最操心的呢。
君離酒看了一眼出神的君戰(zhàn),帥氣的臉上揚(yáng)起一個心下已知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