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椅子只有一把,溯辭跟個大爺一樣一揚下巴看都不看云塵一眼,掀開衣擺就要坐下,那衣擺上的銀色繡花圖案在他甩開的過程中泛起了點點波光,似是匯聚成了一個圖騰飛舞了起來。
他坐到一半才感覺不對勁,心虛的瞥了一眼一臉冷漠的鴆羽,喉結動了下,又慢吞吞的起身,把鴆羽按到椅子上坐好,自己像個小跟班一樣站到了一旁,但是人跟沒骨頭一樣靠著后面的墻壁,努力不讓自己往下滑。
“為師在去外面尋草藥之前就卜了一掛,你們二人命格很特殊,都是死門,如今相遇反倒給了彼此一線生機,以后想必也是要捆綁在一起的,所以知道你們遇見,我也沒什么可驚訝的?!痹茐m的注意力大部分都集中在丹爐上,說話的時候語氣里都是不爽。
但是這種不爽不是針對他們兩人,只是單純針對這次的煉丹,他整個人也是頭發(fā)隨意的束起來,發(fā)絲有凌細幾縷散落,身上有弄草藥時候濺上的污漬,反正整個人看起來糙的不行。
“你當初收我為徒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鴆羽想著正常人應該沒有幾個會往自家后山頭封印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除非有什么理由是非埋在那不可的。
“知道啊,不然我為什么收你為徒,你整天板著個臉一點也不可愛?!痹茐m看過來,似是有幾分嫌棄,還是青禾那個小不點可愛。
“...”合著您老收人是這個標準,這具身體好歹也是個修煉的奇才了好嗎,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