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
女士看著賈長江的身體傷勢越來越多,然而他卻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
女士甚至都有些懷疑,賈長江是不是為了赴死而來。
明明在愚人眾的調查當中,賈長江和蒙德根本就沒有絲毫關系,甚至根本他連蒙德的很多事情,都是在來到蒙德之后才了解的。
做到這種地步有意義嗎?
“為了那個吟游詩人!你連死都不顧嗎?!”
女士雙手揚起,數(shù)道冰柱一瞬間將賈長江的周圍封鎖,巨大的冰錐從天而降,仿佛是磨盤要將賈長江磨碎一樣。
然而下一刻,冰柱就被賈長江用不知從何處掏出來的武器硬生生的打碎了,從那冰的封鎖當中沖了出來。
賈長江手中那質量已經(jīng)能算得上是精良的武器,此刻已經(jīng)在破開冰柱的過程當中斷裂了,賈長江的手上也是因為反震的力道裂出傷口,有殷紅的血滴落在腳下的碎冰上,將冰染紅了。
丟下斷裂的武器,賈長江和女士之間的距離……已經(jīng)很近了。
“死都不顧?怎么可能!”
賈長江的手中再次多出了兩把單手劍,一左一右的砍向了女士,但是卻被地面上突然刺出的冰柱擋住了。
“我會戰(zhàn)勝,我會勝利!勝者……怎么可能會死呢?”
賈長江毫不猶豫的丟下了單手劍,伸手朝著女士抓去:“像我那么貪心的人……怎么可能會滿足于現(xiàn)在就在戰(zhàn)斗當中倒下?”
“讓我看看……神的力量究竟有多強!讓我看看!那上方……到底是什么樣的景象?。。?!”
賈長江的手在即將抓住女士的那一刻,刺骨的寒冰降臨了。
以女士為中心,一剎那之間,這一刻的爆發(fā)將周圍都變成了冰霜的世界。
賈長江的身體,被一塊巨大的寒冰凍結了起來,唯獨只剩下了賈長江的手,還露在冰外。
女士踉蹌著后退了兩步,擦了擦臉上的血,感覺到有些……驚心。
賈長江的手,終究還是觸碰到了女士,賈長江指尖染上的自己的血,被沾染在了女士的臉上。
“瘋子……”
女士看著被凍結在冰柱當中的賈長江,最終能夠說出來的形容詞,也就只有瘋子兩個字。
和達達利亞一樣!這個賈長江也是一個戰(zhàn)斗瘋子?。。?!
“女士大人?!?br/> 愚人眾先遣隊趕到了女士的身邊,半跪著對著女士行禮。
“把神之心回收?!?br/> 女士頭也不回的下達著指令,目光始終是盯著那冰柱當中的賈長江。
女士現(xiàn)在是真的在考慮,要對賈長江下殺手。
如果讓這樣的人活著,那產(chǎn)生的影響和對女皇計劃的阻礙,誰也不知道到底會到什么樣的程度。
這樣想著的女士,指尖輕輕一揮,一道鋒銳的冰凝結成的劍刃,便飄浮在看空中,朝著冰柱射去了。
但是,那冰凝結成的劍刃,卻在即將刺穿冰柱和賈長江的身體之前,被賈長江還露在外面的那只手給抓住了。
女士一驚,本能的開始積蓄力量準備趁著賈長江還未掙脫,將賈長江從冰柱當中直接殺死,可是下一刻,那根冰柱卻是直接爆開了。
女士因爆炸后退了兩步,看到了從冰柱當中起身的賈長江,身上傷痕累累,手中卻握著一把巨大至極的長弓。
晶瑩如紅玉的一把巨弓……讓人不由得懷疑,這把弓將要射殺的敵人,到底是什么樣的。
此刻,灼熱的氣息就從那把弓上傳出,將賈長江身邊的冰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