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小姐啊,你可算回來了!”柳媽又走了數(shù)十步,突然看到一抹嬌影從樹林里閃了出來,定睛一看是她家二小姐,隨即她揚手擦了一把冷汗,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放下來了。
“陳媽都等急了,她都要打發(fā)王婆子上山來尋你呢----咦?”說著,柳媽似是發(fā)現(xiàn)了有些不對勁,從上到下細細瞧了一會兒同樣是滿頭大汗的洛暮煙,疑惑地問:“那件白狐裘呢?”是二姐還給了那位富家千金,還是人家要回去的呢?
“剛剛走的急,一時沒注意落下了那里?!甭迥簾熖钟靡滦涫萌ヮ~頭的細汗,好看的菱唇微翹,“這樣也好,省得被賊人惦記!”
柳媽了然地點了點頭,轉(zhuǎn)而一想又擔(dān)憂起來了,“一會回去怎么給陳媽說?。俊?br/> “我就說我下山時走的太急,不小心摔了一腳,那件白狐裘掉到懸崖下面去了。她要是不怕命喪黃泉大可以跳下懸崖去找,我愿意給她指條明道路。”打從見到陳媽的第一眼,洛暮煙的心口莫名地滋生出一股怨恨,她知道這怨恨多半是來自這軀肉身的本能反應(yīng),憑著隱隱約約的記憶,她知道這個陳媽沒少折磨前主母女兩人,本能的她對這個老東西也沒有什么好感。
她口中說的‘賊人’柳媽自然知道是誰的!
聽罷她的話,柳媽十分擔(dān)憂的看著洛暮煙,嘴角抽了抽,似是欲言又止,見洛暮煙已經(jīng)提步往山下走了,她便什么也沒有說,不緊不慢的跟在她后面,兩人一前一后的往山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