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滿含惡意的氣息消失的無影無蹤。
陳禪接連找尋了幾個街道毫無所獲。
山城盡管在神州版圖的地位很高,但并非是靈氣復(fù)蘇最快的那一批城市。
習慣的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找了間讓他稱奇的青年旅館,出示自己的身份證,進到房間。
這家青年旅館應(yīng)當正處在淡季。
陳禪察覺只有寥寥數(shù)人的氣息。
老板是位肥胖說方言的中年女人,在柜臺邊手舞足蹈的交流了好長時間他才明白她想說的意思。
老板說最近山城不太平,如果陳禪晚上出去玩過了凌晨就不要回來了,她不會給他開門的。
他詢問到底有啥不太平的地方。
老板支支吾吾說不上來,翻來覆去都是那句不太平。
在房間里瀏覽了下當?shù)氐男侣劇?br/> 一個月以來,青年旅館附近出了四起命案。
被害人皆是夜不歸宿的年輕人。
至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導(dǎo)致他們喪命,新聞并沒有道明,只是讓普通人加強防范最近不要凌晨流連在外,當心被深藏壞心的人害了。
當感覺到那股極其險惡的氣息,陳禪就打算將其除掉再返回泉城了。
倒是老板對他的嚴重警告令陳禪起了心思。
給手機充上電,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之后,學著當代年輕人在手機點外賣。
打開了外賣app,從上往下滑,發(fā)現(xiàn)山城的外面很少有不辣的。
干脆點了兩份擔擔面加麻婆豆腐再來一盤夫妻肺片。
從孔家山莊耗費的力氣很多,擔心不夠吃的,又添加了一份米飯。
外賣在規(guī)定的時間送來。
他點的這家店好評很多,把飯菜吃到嘴里就不是那個味兒了。
看上去冒著熱氣好像新做,根據(jù)陳禪這個老饕對飯菜的挑剔,擺在面前的飯菜絕對不新鮮。
他也不是沒在網(wǎng)絡(luò)上看到過新聞,說是現(xiàn)在一部分外賣商家,進貨工業(yè)加工后的飯菜包,客人下單之后,直接將飯菜包熱一熱。
只是眼下他急需補充能量,一邊看手機上的短視頻一邊迅速下咽,權(quán)當不知道。
深夜降臨。
整理了下衣服。
估摸體內(nèi)真氣恢復(fù)到足夠支撐他出招一次。
便離開這家青年旅館。
旅館的大堂,肥胖的中年女人坐在柜臺后玩手機,聲音放的很大,全是哈哈大笑聲,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短視頻。
破舊沙發(fā)坐著一位濃妝女子。
瞧不出具體的年紀,無聊劃著手機,看見陳禪,連忙站起身詢問他要不要按摩?
眼神瘋狂示意,生怕年齡輕輕的陳禪不懂“按摩”是什么意思。
陳禪笑著從口袋里拿出五塊錢,塞到濃妝女子手里。
“姐姐,我請你喝水?!?br/> 濃妝女子看了眼手里嶄新的五塊,嬌媚笑了笑:“謝謝小弟弟。若是你讓我為你按摩一晚就好了,姐姐保證你魂都丟了?!?br/> 陳禪沒回,徑直走出青年旅館。
外面燈火璀璨。
人來人往。
“這孩子不是本地人啊,現(xiàn)在還敢去外面耍?!”
旅館里面走來一位瘦小的中年男人。
濃妝女子把五塊錢收下,重新坐回破舊沙發(fā)無聊劃著手機。
老板抬頭看了眼墻壁懸掛的時鐘:“我已經(jīng)和他說過了,凌晨不回來的話,不會給他開門的。”
“嘿……”
瘦小的中年男人坐在濃妝女子身邊,掏出手機開始刷視頻。
說道。
“現(xiàn)在這年頭啊,玄乎又奇妙?!?br/> “老牛吃嫩草吃上癮了,感情不配和鈔票比,鈔票隨便買感情?!?br/>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鬧市無人問,如果你不信,請看杯中酒,杯杯先敬有錢人?!?br/> 老板翻著白眼瞪中年男人:“犯病了?二院離咱這兒不遠,趕緊去,去早了也許還有救?!?br/> 濃妝女子似乎頗有感慨,咳咳了兩聲,以性感的腔調(diào)道:“人家也不想賺鈔票啊,可是這操蛋的社會沒了票子你都不能說自己是人,不不不,連豬也不算,人家豬還能賣一身肉呢,咱要是沒了票子比豬也不如?!?br/> 中年男人手不老實放在濃妝女子腿上:“萬幸咱們大部分的時間清清醒醒,不必像摩天大樓里的白領(lǐng)們一樣,睜開眼睛是錢,閉上眼睛也是錢。”
老板指著中年男人罵道:“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少把你的手放在婉兒的腿上,小心她把你的手給你砍下來!??!”
中年男人伸頭看了眼街上走來走去的行人,哈哈大笑,手在婉兒的腿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來吧,就算將我的手砍下來也值了!”
婉兒笑的矜持。
可是再矜持撲在臉上的脂粉,隨著面龐表情變換,唰唰的往下掉。
她握住中年男人的手腕……
沒將他的手砍下來,而是輕松“捏”斷。
斷手掉在地面,鮮血灑的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