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要去競技場!”聽得焦灼的話,陳千刃一雙瞇瞇眼瞪著荊不凡,頗覺得不可思議。
“這是老師的決定?!苯棺频馈?br/>
陳千刃不禁打量起荊不凡來,片刻之后,搖了搖頭道:“這競技場可不是開玩笑的,小凡你想清楚了沒有?!?br/>
荊不凡點了點頭。
這么好的賺錢機會,怎么能夠放過。
“哎,這老頭還真是……”陳千刃搖了搖頭。
“千刃我們一起去吧,你對競技場熟一點?!苯棺铺嶙h道。
這陳千刃從小便是在這競技場長大,對于一些手續(xù),自然要比焦灼熟悉一些。
“好吧,我?guī)銈內(nèi)グ咽掷m(xù)辦好吧?!标惽悬c了點頭,搭著荊不凡的肩膀道,“你沒有多少實戰(zhàn)經(jīng)驗,打不贏可千萬不要逞強?!?br/>
“干什么,我?guī)煹芸蓞柡χ兀悴灰驌羲氖繗?。”荊不凡還沒有說話,焦灼道。
聽得焦灼語氣之中的肯定,陳千刃目光在焦灼和荊不凡之間來回掃了一眼,苦笑了一聲。
雖然說上次曾經(jīng)親眼見過荊不凡斬殺一位垂髫期的修武者,但那時畢竟葉恒受了重傷。
而競技場的人一個個壯得跟魔獸一樣,又長期混跡在競技場之中,相比當(dāng)時受了重傷的葉恒,可是要厲害不少。
“哎,算了,只希望這小子能夠知難而退吧。”陳千刃心中嘆了一口氣,便是帶著兩人前往最近的競技場。
競技場設(shè)于地下,剛一進入便是一股熱浪鋪面而來。
放眼望去,可以看到黑壓壓的人群,坐在看臺之上,約莫估計應(yīng)該有幾千人,吶喊聲此起彼伏,振聾發(fā)聵。
在眾人視線的聚集點,是比武場,外面用高聳的鐵籠圍著,場地足有半個足球場那么大。
比武場上,正有兩個人正在打斗,打得鮮血噴濺處,站臺上的人臉上的神情變得愈加憤怒起來。
“打死他,打死他!”
“干掉他?!?br/>
依稀可以聽到這些個字眼。
總而言之這里面充滿了暴力與刺激。
“我手續(xù)已經(jīng)辦好了,加油了,跟你對戰(zhàn)的,同樣是一位修武初期五段的修武者,在同一階別之上,已經(jīng)連續(xù)勝了十場?!标惽凶吡诉^來,擔(dān)憂的目光在荊不凡身上掃了一掃。
“連續(xù)勝了十場,師弟你實在不行的話,你就投降吧。”焦灼心中也是出現(xiàn)了隱隱擔(dān)憂。
雖然說這幾日來荊不凡給了他不少的驚喜,但是他還從來沒有見過荊不凡使用除了治療技能之外的其他武技,不知道荊不凡其他攻擊武技怎么樣?
“投降,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沒倒下一個,那些人根本不會松手?!标惽袚u了搖頭苦笑道。
“難道他還敢下殺手不成,這又不是死斗?”焦灼道。
“雖然不敢下死手,但是打成重傷還是可以的,不過畢竟是對戰(zhàn),死傷在所難免的,所以還是要當(dāng)心,”陳千刃道。
聽著兩人的話,荊不凡心里也咯噔了一下。
不過,想起自己的月舞以及治療技能,心中頓時涌起一股熱血。
“哼,誰勝誰敗還不一定呢,我就不信同等級之下,有人比我還要厲害,再怎么說我也是擊殺過垂髫期的修武者。”荊不凡心中暗暗道,看著那沸騰了一般的觀眾,體內(nèi)的暴力分子漸漸活躍起來。
在三人說話間,比武場上終于有人倒下。
頓時,看臺上的人群變得瘋狂起來,口哨聲,尖叫聲此起彼伏。
但與這些瘋狂的人比起來,還有一群臉色陰沉的人。
他們對著臺上那倒下去的人怒吼道:“廢物,讓老者輸了幾十萬?!?br/>
話音一落,一些雜物瘋狂向著那倒在地面之上的大漢砸了下來,混亂無比。
片刻之后,鐵籠打開,一群人趕緊將那倒下的大漢抬了下來。
但是看臺上的人心中的怒火似乎無處發(fā)泄,手中不管拿著什么東西,又是向著那大漢砸了下來,絲毫沒有因為大漢滿身是血而有絲毫留情。
一時間,這地下競技場似乎都在抖動。
當(dāng)然這也是有原因的,因為這地下競技場開賭。
賭的形式非常簡單,根據(jù)對戰(zhàn)雙方的戰(zhàn)績,開出盤口。
這一次的賠率是一比三。
這些人將全部賭注壓在了那個倒下之人的身上。
畢竟那大漢已經(jīng)連續(xù)贏了好幾場。
哪曾想到竟然輸了。
這時,一名看起來像是主持人的家伙,滿臉激情地沖上了比武場。
“白面玉龍三連勝,下面為你們帶來的是地下野獸與……”主持人左右看了看,來到了荊不凡這一邊,看著荊不凡一副學(xué)生模樣,眉毛皺了一皺,片刻之后輕聲問道:“小哥,有什么外號沒有?!?br/>
“外號?”荊不凡抓了抓頭,思索了片刻之后,說道,“就叫飛天俠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