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還是沒人接聽嗎?”
暮輕歌看了看時間,老七已經(jīng)放棄了撥打電話,癱坐在座椅上,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
“她約我出來吃飯,結(jié)果卻放我鴿子,我是個有原則的人,給了她機會,這種事再一再二不再三。都打三遍了,再怎么矜持也該有個度?!崩掀哂行┎粦崱?br/>
“可能是遇到開玩笑的,你是不是得罪人了?”暮輕歌問。
“應(yīng)該沒有,如果想整我,就不是避而不見,應(yīng)該是去一家高檔的餐廳,狠宰我一頓,騙財騙色?!崩掀唛_玩笑的說。
暮輕歌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她并不懷疑老七話語中的真實性,老七那張迷惑眾生邪魅臉,他有資本自信,作為三甲醫(yī)院的主治醫(yī)師,月薪是一頓飯吃不垮的。
“那她這么大費周章就為了讓你白跑一趟?”暮輕歌也有些疑惑起來。
“算了,不想了?!崩掀叱雎暣蜃?,看了一眼時間,暮輕歌為了等他已經(jīng)拖班了。于是帶著歉意問道,
“對不起,耽誤你下班了。我請你吃晚飯行嗎?”
“飯就算了……”
“小暮,工作結(jié)束了嗎?可以走了嗎?”
暮輕歌話還沒說完,門口傳來一聲招呼打斷了她,兩人朝著門口看去,只見溫煦昂首闊步地走了出來。
“煦哥?你還沒下班?穿的這么漂亮是要去約會吧?我去不好。”
“之前不是說好了,請你吃飯,趕緊走吧,位置已經(jīng)訂好了?!?br/>
溫煦早在進(jìn)門之前就聽見有個男人的聲音,約暮輕歌吃飯,進(jìn)門就看到辦公桌上放著一捧嬌艷欲滴的紅玫瑰。
看著老七,他只覺得有些眼熟,也沒能確定到底是誰。
“煦哥,今晚你有約我就不跟著湊熱鬧了,免得嫂子心里覺得我不懂事?!蹦狠p歌笑著推托。
“你還必須得去,她強烈要求,不去她才會生氣?!睖仂闵酚衅涫碌恼f,旋即,把目光移到老七身上。又道,“這位是?小暮,你是不是今天有約?”
“老七,骨科主治醫(yī)生。我朋友?!蹦狠p歌一時間沒有想起來老七的真名,但依舊很熟絡(luò)的介紹到。
“你好,我是祈尋,他們都叫我老七?!崩掀邠踉谀狠p歌面前,伸出手遞到溫煦的面前,自我介紹起來。
老七打量眼前的男人,成熟穩(wěn)重平易近人,可那雙看人的眼睛卻能穿透人心,與他對視,卻清晰的感受到一絲侵略性的壓制。
溫煦握著老七的手,嘴角微揚,露出一個客氣的笑容,開口道,“你好,我叫溫煦,小暮的學(xué)長,既然都是同事,那晚上一起吃個飯?”
溫煦的聲音如同他的氣質(zhì),沉穩(wěn)富有磁性。
老七有種被看透的錯覺,他聽清了溫煦話語中和暮輕歌的深層次關(guān)系。
“煦哥,老七他還有事,他還有個病人?!?br/> 暮輕歌聽著溫煦還要帶著老七去吃飯,覺得并不妥當(dāng),從老七身后站了出來,阻止道。
“暮大夫,我那病人不著急,既然溫大夫邀請,你就帶我一起去吧?!?br/>
老七從溫煦看向暮輕歌溫柔的眼神就察覺了異常。他可不能讓他的嫂子被別人拐走了。即使是舔著臉去湊個飯局。
三人來到提前訂好的飯桌門口,老七微微攔住暮輕歌離溫煦遠(yuǎn)了兩步,低聲道,“嫂子,這溫大夫?qū)δ銊e有用心,你可不能上當(dāng)?!?br/>
“亂說什么,你別亂說,他今天就是帶我來見他女朋友的。”
暮輕歌否定老七的偏見,看著老七一副篤定的樣子,又說,
“一會吃完飯,你就趕緊回言家,沒事別瞎跑。這次是約在醫(yī)院,下次給你發(fā)個山區(qū)的定位你也要過去?”
“嫂子。這件事你就別提了,馬有失蹄嘛!不過我敢說,你今天見不到他女朋友?!?br/>
暮輕歌還想問問為什么,三人已經(jīng)到了門口,溫煦停下來等了一步。
這是一家高檔西餐廳,意大利的風(fēng)格,內(nèi)部的布置很有情調(diào),浪漫,很適合情侶約會。
暮輕歌覺得這種環(huán)境好像不太合適幾個人一起吃飯,有些浪費了氣氛。
餐廳的人并不是很多,溫煦定的位置靠近窗戶,旁邊坐著一桌小情侶。
果然像老七說的那樣,暮輕歌沒在餐桌上看到溫煦所謂的女朋友,她有些訝異的看向了老七。
溫煦察覺暮輕歌的反應(yīng),笑著引她坐到座椅上,解釋說
“我女朋友還沒來,路上堵車,剛下課,還需要等一會才能過來?!?br/>
“不著急,女人出門總是會打扮一下,畢竟女為悅己者容。”老七坐在暮輕歌身邊說著說。
柔和的燈光打在長方形的桌面上,桌子中間上放著一盞用來調(diào)節(jié)氣氛的香薰燈,白色的蠟燭搖曳著,燈上星星的圖案投印在棕色的桌面上。
三人點了一些飲料,坐著有些尷尬的等著溫煦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