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祁連聽到我的話,臉色頓時陰沉了許多,他自以為幽默的對我說道:“鼎天兄,既然教務(wù)主任被小雪當去了,那看在我那點小心意的份上,給我們諸葛家留個教務(wù)副主任的位置如何?”
本來我還在愁著如何拒絕諸葛祁連和華軒,現(xiàn)在既然白觀水和白茹雪發(fā)話了,那我就有充足的底氣來拒絕他們了。我對諸葛祁連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朗聲道:“祁連兄雄才大略,智計無雙,來我這小學院當個教務(wù)主任可太屈才了,不然你當個院長顧問吧!你看像三國時期的劉皇叔問計于諸葛臥龍,一朝便得潛龍升淵!我聽聞祁連兄家族乃是武侯后裔,不如學學你們的先祖如何?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
諸葛祁連皮笑肉不笑的對我說道:“我怎敢與先祖比肩?我看教務(wù)副主任這個職務(wù)還是蠻合適的,我在家族里也負責子弟們的教學,大的方面不敢說,管理學生我還是蠻在行的?!?br/> 我笑容可掬的回應(yīng)道:“不不不,教務(wù)副主任太屈才了,要當就當個院長顧問,不如還是當個辦公室主任負責學院的后勤如何?”
諸葛祁連終于是拉下了臉,冷冰冰地說道:“鼎天兄,你可是看不起我諸葛祁連?我只求個教務(wù)副主任的職務(wù)過分嗎?”
我虛著眼看著諸葛祁連,懶得再跟他客套,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當然過分了!你沒聽過防火防盜防祁連嗎?你要是當了茹雪的副手,天天騷擾她怎么辦?身為院長,我有義務(wù)保證每位老師的安全!”
諸葛祁連目光如刀地注視著我,強壓下內(nèi)心的怒火道:“好,好,好!那我就在這里祝鼎天兄開張大吉了!”
“黃毛……華軒小弟,你大哥撤資了,你還投資不?年段長呦!”
華軒一臉無助地看向諸葛祁連,就見諸葛祁連對他眨了眨眼睛,他還了一個心領(lǐng)神會的表情,中氣十足地說:“投,為什么不投!這種利國利民的大好事怎么能少了我們?nèi)A家?”
嚯嚯嚯,諸葛祁連還真是不死心,想把華軒安插進來做眼線,不過就華軒這水平,我很是放心?。?br/> “既然合作談定了,那么諸位我們六天后首屏山下見!”我對全場拱拱手,過程雖然很艱辛,但是結(jié)果還是很令人滿意的。
白觀云對我點點頭,算是為這次的會面宣告結(jié)束,我再次對全場行禮,對白茹雪送去一個笑容,邁開步伐向外走去。這時白觀水走了過來,壓低了聲音對我說道:“臭小子,剛才還信誓旦旦答應(yīng)要陪我老人家嘮嘮嗑,現(xiàn)在翻臉就不認人了?看樣子你是不想接納我這個副院長了?”
我連忙安撫白觀水道:“別別別,白前輩你別激動?。雒嬖捒偸且f一下的嘛,我們?nèi)ツ阄堇锫?!?br/> 在白觀水的屋里,我們還真就是隨便聊了聊,白觀水對我三脈被廢的情況非常感興趣,準備好好研究研究。據(jù)他所說,以往修行界不是沒有人三脈皆廢過,然而他們的下場要么是半身不遂,要么是身體永久變得虛弱,再嚴重點的甚至是變成植物人乃至當場死亡,像我這樣三脈被廢后還能活蹦亂跳的絕對是史上第一例。他要好好找找到底是什么原因讓我如此福大命大,說不定還能由此找出以最小代價恢復三大奇脈的方法。
我猜想最大的原因應(yīng)該就是我是穿越來的吧!白觀水出手幫我治好老虎對我施暴造成的創(chuàng)傷,又在關(guān)鍵時刻力挺我,無論這是不是白家設(shè)計好的,都讓我不可避免的對他產(chǎn)生了親近之情。白觀水要做的研究對我來說也沒什么壞處,我便滿口應(yīng)了下來。
回到家后,我將好消息和老爹進行分享,又和方瓊到龍玄商場大吃了一頓,順道慰問慰問張朝陽,期間還接到了曹蘭的電話,她在電話里大罵我出賣她,又絮絮叨叨數(shù)落了我一頓,方才心滿意足的掛了電話。曹蘭雖然很生氣,但也只是打來電話發(fā)泄一頓,無形中讓我對她的好感上升了一個層次,她一直盡心盡力的幫助我,我這樣出賣她是不是做錯了?
夜半三更之時,我躺在木屋的大床上,屏息靜氣,意守靈臺,很快就進入了無我無他的入定狀態(tài)。經(jīng)過我勤修不綴的努力,我與那個不知存在于何處的混沌空間聯(lián)系越來越緊密,自從上次我利用太陽之力和太陰之力在混沌空間里開辟出一小片秩序空間后,我又陸續(xù)幾次對空間進行了修整,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開辟出了一片宛如孤島的秩序空間,無處不在的青色霧氣在陰陽之力的錘煉下有了更加明顯的區(qū)分。顏色最淡的霧氣不斷趨于透明,就像是充斥天地之間的靈氣;顏色最深的霧氣開始沉淀固化,變作了堅實的大地;顏色稍深的霧氣液化成了水一樣的液體,圍繞著大地潺潺流淌;顏色最為混濁的霧氣上升到目力難及的上方,化作籠罩蒼穹的云海,不時還有電龍竄動其中。這一方混沌空間就像是初開的混沌,一切都還需等待我這位“造物主”去創(chuàng)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