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靈瓏站起來又倒下去,流玉堂走了過去,蹲下身子,將靈瓏一把摟進(jìn)懷里,憐愛地說道:“靈瓏,我們回家好不好?你不要再這樣了?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不這樣折磨自己?”
世間最痛苦的事莫不過如此??粗约鹤類鄣娜巳绱送纯啵ゲ荒転樗謸?dān)分毫。
流玉堂好恨自己,恨自己當(dāng)初為什么要出去。如果,自己當(dāng)時守在靈瓏的身旁,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從神葬谷回來,他不敢告訴流離是被人帶到天界,而且是為了阻止浩劫帶去的,這比之前的更加殘酷。
要知道天機(jī)子伸一個手指頭他都能灰飛煙滅,更別提天界的人了,那些人的實(shí)力就算是歷屆那些冥主也未必是對手。
“??!”流玉堂大吼一聲。
縱然你有傲視群雄的實(shí)力又能怎樣?在人界卻不能拯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
靈瓏的情緒漸漸地平復(fù)了下來,她靜靜地靠在流玉堂的懷里,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玉堂大哥......靈瓏姐.......”新月喘著大氣,一邊呼喊著,一邊凝望著四周。
從風(fēng)華樓出來的時候,新月心中隱隱地就已經(jīng)猜到了。
靈瓏的狀態(tài)她再清楚不過了,作為女人,她能感同身受。只是,她一直沒有在流玉堂面前提起過。
而且,從后來的相處之中,新月發(fā)現(xiàn)流玉堂有些木訥,根本不知道靈瓏再想什么,需要什么。但是,她又不好意思說,畢竟自己是一個外人。
新月沿著去往月曦谷最近的小條道一路緊追了過來,她心里想著靈瓏很有可能是想回月曦谷那個地方,前兩天她無意間聽到靈瓏自言自語地說過。
如果,真的是要回月曦谷,那這條小道是最捷徑的,而且出城后,這條小道要走很長的一段距離才有岔道口。
“是玉堂大哥......”
終于,在荒林里行走了一段時間,新月就看到了一個身影,沒錯,就是流玉堂的身影。
“玉堂......大......大哥......”突然,新月停下了腳步,話到嘴邊硬生生地咽了回去,臉上興奮的神色頓然消失。
……
流玉堂知道來人是新月,在靈瓏耳邊輕輕耳語了一下,慢慢地扶著靈瓏站了起來。
“新月,你怎么來了?”流玉堂轉(zhuǎn)過身,新月正低著頭,像極了一個害羞的小女孩一樣,“是出什么事了嗎?”
此時,在聽到流玉堂叫自己的名字時,新月的內(nèi)心頓時猶如決堤的洪水一樣,四處泛濫成災(zāi)。
她大腦一片空白,恨不得找個地洞馬上鉆進(jìn)去,別人在卿卿我我,自己這是干的什么事呀,這不是來打攪別人的好事嘛。
......
看著臉色通紅通紅,沉默的新月,流玉堂有些心急如火,心里猜測可能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再次開口問道:“新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新月慢慢地抬起頭,尷尬地說道:“那個.......我以為靈瓏姐要回月曦谷......沒想到.......”
噗嗤。
新月竟然捂著緋紅的臉笑了起來,再怎么說房子也比這里好吧,這荒郊野嶺的確實(shí)沒什么人。但是,難免會有什么人誤闖進(jìn)來那就不好了。
“沒想到什么?”靈瓏一直沉浸于自己的世界。至于,流玉堂和新月的對話她根本就沒有聽進(jìn)去半句,就算聽進(jìn)去了,她連張口說話力氣都沒有。
“這個嘛......我……我怎么說……”
新月只覺得自己臉色紅的發(fā)燙,厚著臉皮說道:“我以為是靈瓏姐是要回月曦谷?誤會了......原來是……”
“呃,這……”
流玉堂眼睛瞪的很大,不可思議地看著新月,沒想到這都讓她猜到了,驚呼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啊,真是回月曦谷?”
“是的呀!”
……
新月也是一頭霧水驚訝地說不出話來,看看流玉堂,又看看靈瓏,原來真的是靈瓏姐要去月曦谷呀,她受到剛才畫面的影響,沒想到竟然想偏了。
“啊什么?”流玉堂不明白新月的意思,好奇地問道:“難道還有別的什么事?”
聽到流玉堂似乎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新月急忙揮了揮手,走了過來,小聲地問道:“靈瓏姐現(xiàn)在怎么樣?”
“情緒穩(wěn)定了很多?!毙略驴吹侥鞘⑹廊蓊佅铝糁臏I痕,完全看不出靈瓏竟然已經(jīng)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
這玲瓏有致的身材也幕得新月一陣嫉妒。
雖然,自己也不賴,凹凸有致,該有肉的地方有肉,該沒有肉的地方?jīng)]肉。但是,站在靈瓏的跟前總少了點(diǎn)什么,讓她有種黯然失色的感覺。
“玲瓏姐,我們回家吧。”
嫉妒歸嫉妒,但新月卻很珍惜與靈瓏之間的姐妹關(guān)系。有這樣的姐姐,她十分的高興。
聽到新月的聲音,靈瓏的眸子轉(zhuǎn)動了一下,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diǎn)了一下頭。
“我們回家嘞?!?br/> 新月雖然沒有問過靈瓏和流玉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在平常閑談的時候,她聽到最多的就是月曦谷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