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您還有什么事嗎?沒有的話,小的就先撤了?!?br/> “等等,上次那樁事寡人還沒跟你們算賬呢!”
“哈?什么事?”秦侯感到奇怪,問道。
“怎么?不到一年就忘了,還是說暗地里跟犬戎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俊?br/> “天子,討伐犬戎一事,當(dāng)時我們是聽晉侯命令的?!鼻睾钸B忙解釋著。
“哈哈哈,行啊你們,把鍋甩給晉侯了,為什么那時候寡人派出去的人,沒一個回來稟報消息,是被你們殺了嗎?!”
張至楠突然大吼一聲,嚇得秦侯連忙跪下,解釋道:“天子,大軍中了犬戎埋伏,損失慘重,晉侯迫不得已,只能和犬戎議和,沒臉回見天子?。 ?br/> “寡人不是派了軍監(jiān)嗎?難道把他的建議當(dāng)成耳邊風(fēng)?”
“一切都是晉侯自以為是,想著區(qū)區(qū)犬戎,夠不成威脅,便直接深入腹地?!?br/> 張至楠還想訓(xùn)斥秦侯,侍衛(wèi)跑到他身邊,耳語幾句后讓他更為惱火。
“什么?居然是他點的!速速回宮!”
“天子!這事兒真的與小的無關(guān)啊!”
秦侯見張至楠要走,叫住他,張至楠揮揮衣袖,讓諸侯們離開,自己則跳上天子之乘,火速回宮,剛踏入殿門便看到申侯恭候在那。
“申侯,你這是干什么?!無端端點什么烽火?”
“稟報大王,老臣最近在搞一項計劃,目的就是為了測試諸侯們的反應(yīng)能力,以便不時之需。”
“什么?反應(yīng)能力?寡人是看你老糊涂了吧!烽火是可以隨便點的嗎?”
“大王,您想想犬戎一日未除,鎬京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申侯越說越有氣勢,“城里的兵又不夠,我們只能靠各地諸侯救駕,要不然封他們?yōu)楹罡陕?,就是為了保護(hù)大周江山!”
“行了,還在為自己開脫,要不是看在你是寡人岳父的份上,早就拉出去斬了!而且寡人最近可是聽說你頻繁調(diào)動城里的兵,是想干什么?!”
“老臣最近從齊國請來了一名教官,專門訓(xùn)練他們的武藝,上個月有支百來人的犬戎兵,竟然混進(jìn)了鎬京,被守城士兵及時發(fā)現(xiàn),干了一仗,結(jié)果咱們的人損失慘重,幸虧大王的禁衛(wèi)軍及時趕到,要不然就慘了?!?br/> “那為什么瞞著寡人?”
“大王,您不是被前線沒有消息,搞得朝都不上了嗎,老臣哪敢稟報這些事情?。 ?br/> “不管怎樣,隱瞞不報就是大罪,你這申侯暫時不用做了,先回封國反省下吧!”
“大王!老臣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大周的江山!”
“是嗎?申侯,那你得看看這個?!?br/> 這時,虢石父走進(jìn)殿里,向張至楠呈上一冊竹簡。
“這是什么?”
“大王,前幾天小的俘虜了一名犬戎內(nèi)應(yīng),從他身上搜出的東西?!?br/> 張至楠看著竹簡上的內(nèi)容,眼睛越瞪越大,重重地拍了下案桌。
“申侯,你居然敢勾結(jié)犬戎反寡人,還敢信誓旦旦說為了大周江山!”
“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看!”
張至楠將竹簡扔到申侯面前,他簡單看了下后,大呼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