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修也有點無語。
他到不怕被別人這樣盯著,身為一名軍人,根本不知怯場為何物?
只是,念及到秦妤嫣是芯語丫頭的好閨蜜,如果拒絕的話,恐怕會一直纏著自己。
索性就做個順?biāo)饲椋饝?yīng)她好了。
“好,你現(xiàn)在可以松手了?!标愋拚f道。
聞言,秦妤嫣開的都要跳起來了,第一步計劃已經(jīng)成功了,第二步計劃還是死纏爛打,然后再弄假成真。
“那說好了呀。”秦妤嫣伸出左手小拇指,道;“拉鉤!”
“幼稚!”陳修翻了一個白眼,完全沒有拉鉤的意思。也是,他也不能被這個丫頭牽著鼻子走。
“你?。?!”秦妤嫣氣的跺了跺腳,然后重重的哼了一聲,“算了,反正本姑娘也不是很稀罕跟你拉鉤。”
孫芯語,“……”
這時,孫芯語覺得自己有點像電燈泡。
不一會兒,人開始多了起來。
秦皓天大概又收了七八張名片,回來后,看見陳修只是拿著一個酒杯坐在椅子上靜靜的品酒,不由得氣不打一處來,“這小子一點前途都沒有,一點前途都沒有啊!這種場合,是品酒的嗎?”
“你少說兩句。”丁書蘭扯了扯他,壓低聲音道:“咱們家又不缺吃穿,只要女兒喜歡,不就行了?”
“但也不能這么不上進(jìn)吧?以后他要靠我女兒養(yǎng)嗎?要吃軟飯嗎?”秦皓天怒其不爭,“就算窮,租一身衣服也行啊,然后憑這自己的努力結(jié)交一兩個人脈,也算是知道上進(jìn)!”
丁書蘭也知道丈夫說的對,人可以窮,但不能不知上進(jìn)。
不過,她總覺得,陳修的氣場很是強大。他就是單單的坐在那里品酒,氣定神閑的樣子,似乎完全沒把在場的人放在眼里。
“我覺得,他不像你說的那種人。”丁書蘭說道。
“怎么不想?一個個窮小子來到這么高檔的地方,要么趁機胡吃海喝占便宜。要么附庸風(fēng)雅,裝作很專業(yè)的樣子在品酒,以博取眼球?!?br/> 秦皓天重重哼了一聲,“這小子就是在裝蒜!”
秦妤嫣一直都在悄悄的注意著父母的態(tài)度,聽到秦皓天如此說話后,不由得臉色微微一熱,覺得又是愧疚,又是尷尬。
她小步走到陳修身邊,低聲道;“不要意思呀……”
“沒什么?!标愋抟桓辈灰詾槿坏臉幼印?br/> 所謂不知者無罪,陳修來參加酒會,完全是因為孫芯語開口邀請了,除此之外,他并不像表露身份。
太高調(diào)的話,反而適得其反。
“要不……你去換一身衣服?你不是說在天豪酒店里有衣服嗎?”秦妤嫣提議道。
陳修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要不換換吧……”孫芯語忽然說道。
剛才秦皓天的話,她也聽見了。那些話,讓孫芯語覺得很不爽。
雖然心里還有隔閡,但孫芯語很想跟陳修化干戈為玉帛,恢復(fù)以前的關(guān)系。所以,她聽到秦皓天的那些換,也很不開心。
只是考慮到對方是秦妤嫣的父親,孫芯語也不好說什么。
否則,她早就沖過去,大聲的說道;“我哥哥可是一名將軍,你這個只會以貌取人的家伙,不配議論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