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首腦又通過公民標(biāo)志聯(lián)系了我,要我即刻帶著楊七銘去科研所。
科研所?莫非首腦在那邊?
“怎么了?”楊七銘收拾了一會兒,走到我旁邊。
“首腦,要我們?nèi)パ芯克??!?br/> “那就去唄?!睏钇咩懘蜷_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br/> “是啊,何所懼?”我快走幾步,握住了他的左手。
楊七銘微笑,帶著安定人心的力量。
走在街道上,有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拿著一張很丑的畫,畫面上是一個臉上很臟的人——“媽媽、媽媽!你看我畫的喪尸,像不像?”
“你這熊孩子,畫什么不好!畫喪尸?!”看那母親的表情,我想她的內(nèi)心一定是崩潰的。
“可是上次,是喪尸救了我們??!”孩子的眼里滿是不解。
“救什么救!你爸爸就是被喪尸咬死的!”那個母親很用力地打了孩子的頭,將孩子半拖半拽地拉走了。
“你看,人類和喪尸的隔閡,還是很深的?!睏钇咩戉哉Z。
“那又怎樣?孩子的心理變了,就是轉(zhuǎn)機(jī)!”我扯了扯楊七銘后腦勺上翹起來的頭發(fā)。
要尊重每一個孩子,沒準(zhǔn)他長大就變成了男神級別的人物或者巨富的壕。
哎呀,我真是有商業(yè)頭腦。
“嗷!你這瘋婆子!”
“你信不信我放大招?”欠管教的,不僅僅是熊孩子。
“快走,別鬧?!睏钇咩懸谎圆缓暇妥儑?yán)肅。
研究所門口,站了一群穿著白大褂的人,一個個面色嚴(yán)肅,行著禮。
他們集中行禮的方向,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首腦太不專業(yè)了,如果要視察,一定要穿隔離服好么!不然帶了點(diǎn)什么亂七八糟的細(xì)菌,爆炸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