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那幾個斷了胳膊的喪尸原地不動,其他的,都各處轉(zhuǎn)轉(zhuǎn)。
門咔地一聲開了,楊七銘揉著眼睛走出來,見到這如同罰站的架勢,他有點吃驚,“秦月,你又在搞什么花樣?”
“啊,他們的胳膊斷了,行動不便,要是其他地方斷了,倒沒有大礙?!蔽医忉屩?,“有沒有什么方法,讓他們的骨骼恢復(fù)?”
楊七銘皺眉思索了一會兒。
“三年前,治療骨骼斷裂的病人,我們是用大劑量的輻射治療,激發(fā)細(xì)胞的活力,促進骨骼的愈合?!彼f著,摸了摸我的手。
我站的遠(yuǎn)了一點,這家伙說起學(xué)術(shù)上的事情就一臉嚴(yán)肅,伴隨著動手動腳,也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
“激發(fā)細(xì)胞的活力?喪尸……呃,還有細(xì)胞嗎?”我輕觸喪尸骨骼斷裂的胳膊,硬邦邦的。
“我不知道?!睏钇咩懘蛄藗€哈欠,往回走著,邊走邊說,“你剛剛不是放電了嗎?沒準(zhǔn)電擊可以治愈呢?!?br/> 說得也是。
我抓著一個喪尸的傷口,就開始“放電”。
閉上眼睛,我似乎可以看見喪尸的內(nèi)部構(gòu)造——黑漆漆的,沒有一點運動,生機全無。骨骼周圍全是黑乎乎的液體。
電流劃過,照亮了骨骼斷裂處的樣子。
我努力地將兩邊的骨骼拼在一起,兩處骨頭劃破堅硬的肉,我感到手下的喪尸在顫抖著,但因為我的緣故,又在竭力地忍耐。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條骨頭順利地拼接在一起,幾乎看不出裂痕。
我放開了那個喪尸。
他抽搐了一會兒,眼中多了幾分清明。他嘗試著動了動手,咧嘴笑了,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