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得過且過!”我碰了碰指尖,電火花和當(dāng)初無異。
是不會消耗,還是電流的總量在漸漸減少?
楊七銘看著我,皺皺眉,末了嘆了口氣,揉揉我亂糟糟的頭發(fā)。
相安無事,就這樣過了兩日。
然后——我實在受不了了!這個人類,仗著自己比我聰明一點點,處處限制我的行動,不能出門,不能碰尖銳物品,我只能在屋內(nèi)通過窗戶和一些喪尸聯(lián)系,知道外界的動靜。
這日,我趁楊七銘不注意,偷偷摸到以前放置藥劑的角落……
我翻著,盡量不制造噪音,藥品都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我撣了兩下,仔細(xì)辨認(rèn),發(fā)覺只有瀉藥沒有過期……
話說,我當(dāng)時備下瀉藥是要干什么?
不管那么多了,我拿出事先備好的楊七銘喝水用的杯子,掰開蓋子就丟了幾顆瀉藥進(jìn)去!應(yīng)該能贏回一段自由的時光吧!
哎喲,手上都是黑黑的灰,我隨意地拿過一邊的布擦了擦。
“這樣太明顯了,你最好搖晃到藥物溶解,如此才不會被發(fā)現(xiàn)。”
說的有道理。
下毒果然是一門技術(shù)活。
我抓著杯子就搖晃起來!左三圈右三圈,藥片在杯中跳著奇異的舞蹈,舞風(fēng)醉人。
等等,是誰在說話?好像是搓了杯子兩下才出來的,莫非是杯神?
我回頭看看,逆著光,站在身邊的人形特別高大。
他微笑著,仙氣四溢,俊朗的容顏仿佛鍍了一圈金邊,恍若神祇。
氣場還是很強大的,不過……他的衣服上有些黑黑的手印。
我丟了手中的水杯,諂媚地笑著,“楊七銘,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