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楊七銘的身體素質(zhì)還算可以,擦了一次酒精,溫度就下來了。
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我不吃病重的人類,就像身為人類時,我不吃生病的豬。
會傳染的吧,尤其是高熱狀態(tài)下的腦殘。
“秦月,我要喝水?!彼犻_眼,眼神已清明了許多。
“哦,好?!蔽叶诉^水杯,放到他嘴邊。
他抬頭喝了幾口,接著問:“我昏睡了多久?沒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除去和那只機器鳥吵架的時間,你睡了二十個小時左右?!蔽铱戳艘谎郾?。
“吵架?”楊七銘的臉色瞬間不太好,“只知道欺負一個病患,果然是米歇爾親生的。”
親生的親生的親生的……無限回蕩。
這個詞用的挺好。
“我有點餓了,你去我包里拿點疏松的速食餅干來,在第二格的右下角,果然我之前備著是明智之舉?!睏钇咩憣⑹终碓谀X后,看起來很愜意的樣子。
“好吧?!辈』加欣恚』甲畲?。
我拿來了速食餅干,他嘴一癟,“我沒力氣,你喂我?!?br/> 我深呼吸了一下,將餅干送過去。
他一口咬住——包括了我一小節(jié)手指。
嗷嗷嗷!這里有人要吃喪尸了,救命!
不過,癢癢的,有點溫熱,感覺還不錯。
“你多久沒洗手了,惡心,嘔……”他咽下那一小塊餅干,干嘔了一下。
深呼吸,放輕松……
“不干不凈吃了沒病。”我剛才翻了臟兮兮的藥箱,就沒有洗手,呵呵噠。
等他好了,要收利息的。
連著房租,連著我的精神損失費。
“我一定是上輩子作孽了,這輩子才如此不順?!睏钇咩戦L嘆一聲,掩面“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