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定要形容當(dāng)時那個場面,蕭律只會用四個字來形容。
慘絕人寰。
程處默和程處亮兩兄弟,那個身形就不必多說了,程咬金家祖?zhèn)鞯鸟R槊和八十多斤的宣花板斧,兩個拿在手里跟玩兒一樣,試問他們兩個到底多大勁兒。
再加上又喝了酒,剛好到了興奮的時候,所以這個人便被這兩兄弟按在地上暴揍一頓。
反正等他們兩個人打完之后,這個挑事兒的人早已經(jīng)沒了人模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不知是打架的次數(shù)多了,有了經(jīng)驗還是怎樣,他們兄弟倆出手相當(dāng)有章法,這個人肯定會疼上個好幾天,但是卻沒有任何生命危險。
“哼,瓜慫!竟敢背后編排我程家,簡直不知死活!”
“若不是蕭兄弟及時提醒,恐怕被這小人侮辱了我家門風(fēng),真是可恨!”
說完,程處默又狠狠的踢了一腳,那個人又發(fā)出了一聲哀嚎。
蕭律扯了扯嘴角,有些無語。
你們程家的門風(fēng)不就是搶嗎?人也搶,生意也搶,還動不動的就跟人家單挑。
看著躺在地上的這個人,蕭律在心中忍不住為他默哀兩聲,隨即拋之腦后。
“這個人是什么人?為何敢侮辱盧國公?”蕭律指了指被仆人抬出去的那個人。
“哼,五姓七望的廢物,只敢在背后嘰嘰喳喳,從來不敢當(dāng)面跟我們兄弟爭執(zhí)?!?br/> “剛才那個人是太原王氏的人,不過是個支脈罷了,竟然敢在我程府放肆,沒打死他已經(jīng)是給太原王氏面子了?!?br/> 程處默雖然看起來有點傻,但是卻跟他爹一樣,實際上一點都不笨。
尤其是在這種事上,他也的確是嫡長子,年紀(jì)輕輕也就懂了這些,實在是有些不容易。
“原來如此,太原王氏么...”
蕭律瞇了瞇眼,他差不多已經(jīng)猜出為什么他會被太原王氏的人找茬了。
唯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在翠紅樓里了。
當(dāng)初蕭律將那幾個身穿華服的年輕人給罵了出去,以這些人對翠紅樓的了解,肯定知道蕭律的底細(xì)。
只不過他剛才說的那個鐵口直斷到底是什么意思?
剛才給房遺愛開玩笑一般的算了算命,難不成是房遺愛傳出去的嗎?
究竟是不是房遺愛說的,蕭律不知道,但是蕭律知道的是,從現(xiàn)在開始,他就要提防五姓七望的人了。
“蕭兄弟放心,你是我們程家的人,誰敢欺負(fù)你就是跟我們程家過不去!”
程處默仿佛是看出了什么,拍了拍蕭律的肩膀,以示安慰。
蕭律笑了笑,依靠別人的保護(hù)終究只是下策,蕭律必須要想個辦法解決這個麻煩...
就在兩個人聊天的時候,主位上突然響起了一陣響亮的拍桌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一個有些蒼老卻十分洪亮的聲音。
“好你個老程,有好酒不拿出來一起喝,難不成你打算留下自己喝嗎?”
這個聲音震耳欲聾,蕭律下意識的往后仰了仰身子。
“這個是秦瓊秦伯父,與我父親乃是生死之交,只不過一直身體不太好,閉門養(yǎng)病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