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桑的話音剛落下,就見周一急匆匆的跑進了檢驗室。
他推開門后說道:“七哥,盛海大學又出現命案!”
邢桑微微皺了皺眉,立刻脫下手套說道:“老付、郎溪、周一咱們去現場?!?br/> “還叫上周末和豆豆嗎?”周一問道。
“不必了,讓他們做后援?!?br/> “死者是什么身份?現場情況怎樣?”邢桑邊大步向外走,邊對身邊的周一問道。
“死者名叫鐘洋。”周一匯報著死者的情況,卻還未說完。
就見到邢桑略微有些驚訝的,似乎在確認的問道:“鐘洋?”
“是?!敝芤稽c頭說道。
“他是做什么工作的?”邢桑問道。
周一回答道:“盛海大學中心廣場鐘樓的維護工人?!?br/> 邢桑心想著:一樣的名字,太巧合了。
她頓了頓接著說道:“先上車,到了地方再說吧?!?br/> “是,七哥。”周一打開車門,和付其余坐在了后座上。
郎溪從褲兜里拿出鑰匙,打開駕駛室的門,剛要做進去,邢桑卻說:“我來開吧?!?br/> “嗯?!崩上谚€匙遞給邢桑,自己坐在了副駕駛上。
邢桑把車鑰匙插進鑰匙孔里,扭動了一下,車的轟鳴聲想起。
行動車向盛海大學駛去,此時正是上午十一點左右,霞光路兩側街道上的人很多。
包子、餛飩和小面攤子的生意開始忙了起來,吃午飯的人大約都是工人。
因為在前面不遠的地方,已經開始蓋起一座高樓,那里將是三監(jiān)處新的辦公地。
“新的辦公區(qū)域已經快要投入使用了?!毙仙?聪蜍嚧巴庹f道。
郎溪說道:“七哥在哪里,哪里就是特案組?!?br/> “是啊七哥,無論在哪里,只要有你在就是特案組,我們不管什么三監(jiān)處?!敝芤灰舱f道。
邢桑笑著說道:“你們這兩個小崽子,干嘛啊,表忠心呢!哈哈哈!”
“我不過是隨口說了一句,咱們要換地方了,激動個什么勁!”
“看看人家老付,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哈哈哈!”
“不過,這地方倒是不錯,挨著夜顏歌舞廳,還有咖啡館。”
“周一,這地方對你來說,會讓你樂不思蜀吧!哈哈哈哈!”
周一大笑著說道:“還是七哥了解我。”
“老付啊,他是分人的,七哥你明白的,嘿嘿?!?br/> 就見,付其余的目光掃過了郎溪的臉龐,卻是看向了她身側的車窗外,沒有說話。
邢桑無奈的笑了笑,她其實對郎溪是有很大的愧疚的,她對人們向往的愛情,知道的少之又少。
甚至,與邢桑在一起的所有男人,都是她的摯友和兄弟。
什么是男女之情?她不知道,郎溪似乎也不知道。
大約一刻鐘的時間,四人便再一次來到了盛海大學的門口。
邢桑四人向后下了車,學校里的學生和老師已經寥寥無幾。
甚至于,秩序科的人都要比這學校里的人還要多,邢桑說道:“走,我們進去看看?!?br/> “能否聯系上學校的負責人?”她又問道。
周一應道:“秩序科的同事已經聯系上了學校負責人,她大概也快到了?!?br/> “怎么?學校負責人不在學校里?”邢桑問道。
“還有一個月學生們就要放寒假,如今卻發(fā)生了多起血案,學校商議決定后,提前了假期?!敝芤徽f道。
邢桑點點頭說道:“嗯,我們先進去吧。”
說著,四人向學校中心廣場的鐘樓走去,邢桑邊走著邊環(huán)顧著周邊的環(huán)境。
快要到鐘樓下的時候,盛海大學的負責人從遠處疾步趕了上來。
“邢副組長,請等等!”只見一個穿著一身深棕色套裙的女人走了過來,她燙著一頭卷發(fā)。
看樣貌很是普通,大約近四十歲左右,戴著一副眼鏡。
“您是?”邢桑停下來,轉身禮貌的問道。
“七哥,這位正是盛海大學的校務負責人楊盼女士。”周一介紹道。
邢桑微笑的伸出右手說道:“您好,楊女士,勞煩您來一趟?!?br/> 楊盼也笑著握了握邢桑的手說道:“您太客氣了,這是我的職責所在。”
邢桑頓了頓說道:“楊女士曾經是軍人。”
“不是?!睏钆毋读算痘卮鸬?。
“邢副組長怎么會這樣問?”她接著問道。
邢桑笑著說道:“在下覺得楊女士的氣質很是正派和嚴肅,哈哈,不好意思,只是隨口說一說。”
楊盼只是微微笑了笑,沒有說話。
邢桑說道:“我們要先上鐘樓去看一看案發(fā)現場的情況,若是楊女士有所介意,在這里先稍等片刻也好?!?br/> 楊盼說道:“無妨,我隨邢副組長一起去吧,或許有些問題也可以給您做出解答。”
邢桑和郎溪相互對視了一下,郎溪點點頭和付其余,走在了楊盼的身后。
周一在前面帶著路,因為鐘樓的樓梯道狹窄,只能容一人通過,五人便是前后走著。
木制樓梯的吱呀聲在這個本就不寬裕的空間里響著,邢桑說道:“這鐘樓很久了?!?br/> 楊盼說道:“這座鐘樓有九十年的歷史了,大學建立前它就在這里?!?br/> “因為第一任校長是機械師出身,尤其對鐘表格外感興趣,便把這座鐘樓也規(guī)劃進了學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