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永濤還沒坐下,就對那邊說:“我們換一下吧,洪磊,你過來?!?br/> 金小瀾卻坐在位置上,不肯站起來:“這位置是手機上排的,又不是我故意的,調(diào)什么調(diào)啊?”
“好好,不調(diào)就不調(diào)?!崩子罎驮诮鹦懙挠覀?cè)位置上坐下。
大家都不說話,只是眼睛有些不安分。沙小紅一上車,就有些迫切地關(guān)心著雷永濤的行李,開始尋找那瓶水。放行李的時候,沙小紅就用心記住雷永濤的包和箱子。心里在判斷,這瓶水最有可能放在哪里?如何才能看到他包里的東西?她真的像個女特務(wù),眼睛滴溜地轉(zhuǎn)著。
金小瀾的心思則在雷永濤身上,她一坐下就想跟他討近乎,但不知道說什么好。她就從隨身帶的小包里拿出一包瓜子,送到他面前說:“雷鎮(zhèn)長,吃瓜子?!?br/> “謝謝,我不吃。”雷永濤婉言謝絕,拿出手機看起微信來。他的目光卻被金小瀾衣領(lǐng)里的風景,弄得心猿意馬。
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金小瀾的襯衫和春秋衫,衣領(lǐng)都有些低,里邊露出半個兩山夾一溝的風景,那條往下延伸的山溝欲露還羞,把雷不龍的目光弄得欲收不能。
洪磊的心思最純,但他的目光也一直往北看,觀察著金小瀾與雷永濤的舉動。
雷永濤年紀最輕,他與金小瀾同年,但生日比她小。所以這次四個人中,他年齡最小,壓力卻最大。既要完成招商任務(wù),至少不能空手而歸,又要把廢水送去檢測,然后進行舉報,還要防止出現(xiàn)情事與安全等方面的意外。
兩男兩女一起在外,會有情事發(fā)生嗎?
雷永濤擔心自已就管不住自已,你看剛出來,一上車,目光就被身邊這個美女的胸前風景弄得欲罷不能了。時間長了,你能控制得住自已嗎?
坐了兩個多小時高鐵,就到達省城。出了高鐵站,四個人正好打一輛出租車,直奔金小瀾預計的那個維也納商務(wù)酒店。
到了納也納,大家到總臺,拿出身份證去登記,然后拿了房卡,上去放了行李,下來吃飯。他們到街找上了一家小飯店,走進去,要了一個小包房。
雷永濤說:“沙部長,你管賬,就你點菜吧,四菜一湯,不要超標?!?br/> 鄉(xiāng)鎮(zhèn)的組織委員,宣傳委員,有些地方也叫他們?yōu)椴块L,有的地方則叫干事,組織干事,宣傳干事。其實叫干事比較恰當,但為了好聽,有些地方就叫部長。
沙小紅聽雷不龍叫她部長,覺得很舒服,就沒有反對,問:“標準是多少?”
雷永濤說:“這個,我也不知道。一般出差補貼是多少?你們應(yīng)該知道啊。我是從村里上來的,不清楚政府機關(guān)的報銷規(guī)定?!?br/> 沙小紅說:“像我們這種沒有級別的公務(wù)員出差,好像是每人每天伙食補貼五十元。”
雷永濤說:“五十元夠了,我們吃客飯也行。以前在村里,我出差在外,一個人一直吃客飯的,也從來不報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