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才將那復雜的心情埋下。
“算了,當務之急應當先弄明白身體的狀況。”
安澤低語著,他發(fā)現(xiàn)自從飲了龜血之后,身體就有點通透,冒著清微的金光,尤其是走到昏暗角落的時候特別的明顯。
“應該是那些細胞在作祟?!卑矟缮裆之?,自從昨夜之后他就可以內(nèi)視了,喝了神龜血后,體內(nèi)細胞那飽滿的狀態(tài)第一時間被他捕捉到。
“得想個辦法將身體恢復正常才是,這么出去也太引人注目了?!卑矟捎行┛鄲溃趺磳⑸眢w變暗,他不會,沒有一點頭緒,這么見人的話肯定會被當成怪物。
“天色還早,出去轉(zhuǎn)一圈。”索性不去想了,不如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他將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的,又不知道在哪搞來一塊黑布將整個臉都給包裹住,戴了個黑墨鏡。
“找塊鏡子照照?!卑矟苫氐絼e墅中找了一面鏡子。
“恩,不錯,依舊俊朗?!睗M意的一笑,安澤就這樣把自己武裝成了一個粽子,轉(zhuǎn)身出門去了。
包裹與他寸步不離,也被他挎在了背后。
“今天天氣不錯,風和日麗的!”可以說安澤今天的心情非常愉悅,此刻正值午后,他望著天上那藍天白云異常的興奮。
還真別說,安澤這身打扮現(xiàn)身街頭,真是引起了不少的關注。
“哎,看見沒,那邊有個極品?!苯诸^上一個少女掩嘴輕笑。
旁邊的同伴也隨著她的笑聲,發(fā)出了一陣銀鈴般的輕笑,顯然安澤這身行頭把他們逗笑了。
“喂,小兄弟,這大夏天的你蒙個蓋簾作甚啊?!币粋€五大三粗的漢子離老遠就沖著安澤問道。
“去去去,你們懂什么?如今這太陽光線早不似從前啦?!卑矟衫蠚鈾M秋的說道。
“竟扯淡,嚇唬誰啊,俺看這太陽就沒啥子變化。”那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一看就是個直人,還真就瞅了瞅天上的太陽,不過下一刻就是一臉不信的說道。
“可別不信,我家那條大黃狗午睡的時候就被曬死了,吱吱吱,那叫一個慘啊,都成干了。”安澤顧做姿態(tài),神秘兮兮的從幾個人之間穿過。只留那些人一臉疑惑的杵在原地。
此刻他老臉通紅,先前的一切全部是硬撐的,在心底嘟囔著:“這該死的異變,必須得想個辦法?!?br/> 安澤沒有什么事做,在街道上漫無目的溜達,好奇心非常濃厚,在認真觀察這些日子的變化。
“恩,兩日沒有出門,這街道上的植物更多了?!彼?,此時這城市中的每一座建筑都沾染上一些綠色,很奇妙,可以料想,用不了多久就會完全淪為一片綠色的海洋。
“那些商場好像也快被搬空了。”他自言自語,好多商場的貨架子上面已經(jīng)空了,這也側面的說明了,人們的恐慌變的更嚴重了,已經(jīng)在大規(guī)模的囤積糧食。
安澤就這樣溜溜達達,不慌不忙的,看什么都新奇,看什么都想探個究竟,忽然,他停下了腳步。
“那些人為什么都在往一個方向跑?”安澤很詫異,人群熙熙攘攘的,好像有一些人奔著一個方向去了,那些人跑的飛快,表情看起來很興奮。
世界異變到如此程度,還有什么事能讓人們興奮起來的么?
安澤好奇心泛濫,肯定是要去看看,他一把攔過一個正在狂奔的人。
“這位仁兄,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們?yōu)槭裁催@么都在往那邊奔跑?”安澤問道。
好家伙,好大的力氣!那個人被安澤一把了抓了回來,還有點懵逼。
顯然是把安澤的問題給忽視了,有點憤怒,安澤這種行為其實不太禮貌,但沒辦法,周圍的人都在狂奔,喊是喊不住的。
可正當那個人滿是怒氣的要質(zhì)問安澤的時候,卻“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不是,兄弟,大夏天的你蒙個蓋簾作甚?。俊?br/> 安澤:“......”一陣媽賣批在心里重復。
這個人不算強壯,反而有點瘦弱,此時笑的合不攏嘴,前仰后合的眼淚都要流出來。
克制!克制!安澤深吐了口氣,強忍住踩死他的沖動。
“呃...這位仁兄,我是想問你,為什么人們都在往那邊跑?”安澤被黑布裹著的臉上已經(jīng)是一片陰沉,這個人太欠揍了,不僅笑的夸張,還咧嘴打趣兒。
“啥?這么大的事你不知道?”那個人面色古怪,盯著安澤一臉鄙夷。
看他這副窮酸樣,不會連手機都買不起吧,那個人在心里腹誹著。
安澤一臉黑線,這個男人的一副德性傻子也能看出來他在想什么。
克制!
冷靜!
保持鎮(zhèn)定,平復一下任督二脈中涌動的真氣!
“最新大新聞,由第三商會五分鐘前發(fā)布,不得了的大消息!”他有點傲嬌從兜里掏出來一個嶄新的手機,跟胖子給安澤的差不多。
安澤這才想起來,他已經(jīng)有一會兒沒看過手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