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一道人影在靜謐的夜空下極速閃過,此時已經(jīng)處于晚間,街道上漆黑的滲人,不時還有怪異的聲響傳出,好像是那些植物在涌動。
左小輝正被安澤提溜著,一臉的驚駭,他終于知道為什么先前吃飯是安澤先到,這種恐怖極速他完全比不了啊。
“兄弟,你先放我下來,我畢竟也是個名人,這樣子很丟臉的?!弊笮≥x央求。
但是安澤卻不予理會,放下你?開什么玩笑,可不能讓你跑了,從見到左小輝那天起,他的心態(tài)就時常炸裂,全是因?yàn)樗缫呀?jīng)恨的牙根直癢癢,必須收拾這廝一頓。
“放心,現(xiàn)在是夜里,四周漆黑一片,沒人能認(rèn)出你,再說了我速度夠快,保準(zhǔn)別人看不清?!卑矟伞吧埔狻钡奶嵝训?,但是看在左小輝眼里怎么就那么滲人呢。
他后脊梁發(fā)毛,安澤那種鬼魅的笑容讓他心驚膽顫,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在醞釀。
前進(jìn)的速度非???,街道兩邊的摩天大廈簌簌的閃過,不大一會兒就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庭院中。
安澤將左小輝放下,然后用一種邪異的眼光注視著左小輝,他決定先嚇嚇?biāo)?br/> “嘿嘿,剛才沒吃飽。”安澤語氣驚悚,還舔舐了一下嘴角。
果然,左小輝眼睛瞪的渾圓,撒腿就跑,不管不顧,身上青色銳芒籠罩,將庭院照亮,看出來了,他應(yīng)該是使出全力了。
剛跑出去,左小輝就猛地一個“剎車”,滿臉震驚,因?yàn)榘矟蓛H一瞬間就來到了他的前頭。
驚悚!左小輝寒毛倒豎,因?yàn)榘矟傻谋砬閷?shí)在嚇人,已經(jīng)扭曲如同兇獸一般,眼神中還閃爍著一抹妖異的紅光。
漆黑又靜謐的夜,無人的庭院,尤其是角落中居然有一截瑩瑩放光的白骨,在他看來與亂葬崗無異,說不定安澤就是那些鬼魅邪蜮,他甚至想到一種可能,一些兇獸極盡蛻變之后會幻化成人行,專門接近一些實(shí)力強(qiáng)大的人類,然后生吞進(jìn)去,不斷壯大己身。
他又想起安澤那恐怖的胃口,絕對是人形兇獸,不然怎么能吃的下那么多食物,越想越害怕,已經(jīng)冒出冷汗,雙腿打顫。
“嘿嘿嘿,兇獸兄,你看咱們兩個無冤無仇的,我也好幾天沒洗澡了,就別吃了吧,主要是怕倒了您的胃口。”左小輝一臉訕笑,跑是跑不掉了,不如打打親情牌。
“明天,明天我給您送來些太古異獸,保證你吃的又香又飽?!?br/> 安澤一臉黑線,這小子說啥?兇獸兄!這是給自己起外號起上癮了?還有什么太古異獸,他糊弄鬼呢?就憑他能弄來太古異獸?
要知道異獸是異獸,太古異獸則是另一回事兒了,粘上太古兩個字完全是另一個概念,那些生物基本都是沉眠于萬古歲月前的,如今悠悠醒來的那種,最不濟(jì)也得是那些強(qiáng)大猛獸或者兇禽服食異果或者仙藥什么的產(chǎn)生返祖現(xiàn)象,才能稱之為太古異獸。
這小子滿嘴胡話,信譽(yù)度極低,完全不能相信。
但安澤見狀也知道他應(yīng)該是被嚇的不輕,也不打算再繼續(xù)逗弄他。
“別給我說那些有的沒的,帶你來是有別的事?!卑矟烧f道,表情已經(jīng)轉(zhuǎn)換為正常,不再嚇唬他。
“別,少來,你們的套路我都懂,這是想讓我放松警惕,然后發(fā)起襲殺,不是,兇獸大哥,我家斷水,真好幾天沒洗澡了,您就把我放了吧?!弊笮≥x一臉狐疑,因?yàn)檫@種場景讓他不得不信,庭院中在飄散一股血腥味,雖然被清香遮蓋,但他嗅覺靈敏,能聞出來,并且那一截瑩瑩白骨絕對不是假的,他一臉警惕,已經(jīng)做好了拼死一搏的準(zhǔn)備。
安澤一口老血差點(diǎn)沒噴出來,咋回事,還演上癮了?他都有點(diǎn)犯嘀咕了,這小子是不是裝的?你別說他還真能干出來。
“啪”安澤給了他一下,想將他打醒。
完了,果然還是出手了,左小輝充滿絕望,但他沒有坐以待斃,果斷還擊。
卻不料那個手掌恐怖絕倫,快到不可思議,根本沒法捕捉,他被打了個正著。
左小輝一個踉蹌,滿眼絕望,好不哀傷,索性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完了,實(shí)力差距巨大,多半是要淪為口糧了”他還在那里嘟囔。
安澤一陣無語,這孩子是不被嚇傻了?
“我說兇獸大哥,看在我請你吃異獸宴的份上,一會你麻利點(diǎn),別讓我有太多痛苦?!彼麅赡_一蹬,也不反抗了,居然把眼睛閉上了在那里等死。
“滾?!卑矟蓪⑺荒_踢到一邊。
這孩子腦回路清奇,異變之前多半是個傻子,然后安澤索性不去管他,開始在庭院中衍化拳法,宛如神話般的出手,每次出拳都有雷電乍現(xiàn),劈啪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