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怎么樣?”故而一見董思賢說來,趙亢便就直接迎上前去,問道“問出了什么了嗎?他說什么了?”
董思賢沒有回答。
“不會什么都沒問出來吧?”趙亢又道。
“臉疼不?”
“嗯?”趙亢一愣“什么意思?”
“聽說你被座上抽了一巴掌!”
“你,你小子,怎么也哪壺不開提哪壺?。 壁w亢簡直無奈。
“我這是為大伙兒問的?!倍假t回道“畢竟座上可是第一次打手下啊……”
“你,你們……”
“該知道的全知道了!看來臉不疼,心疼。好好加油,不然你的地位可就不保了!”說罷便就繞開了趙亢。
然后,我們再好好說一下這個(gè)董思賢。
軍中傳言,帝盟(也就是汪滔)手下有四大神將,四大鬼。
四大神將,一個(gè)就是龍狂,外號“狂龍”,或者“龍神”,一個(gè)就是趙亢,傳說中的“槍神”。
至于這四大鬼嘛,比較神秘,已知的只有一人,就是這個(gè)“小董”董思賢,外號“算命先生”。
正如其自己所說,這世上就沒有其敲不開的嘴,更沒有其套不出的人。
難啃的骨頭其遇見的多了,金安才真的算是簡單的了。
……
過了許久之后,趙亢仍然不知道董思賢那天到底問出了什么,但是,三天之后,金安才的尸體便就被運(yùn)了出去……
然后,又是五天時(shí)間。
汪滔依舊沒有任何消息,不過龍狂卻是離開了龍華,還乘坐的是私人專機(jī)。
有傳言說,汪滔亦是隨龍狂一起被秘密送了出去。
而現(xiàn)在的汪滔,依舊昏迷不醒,或者說依舊沒有脫離生命危險(xiǎn)。
這里的醫(yī)生已經(jīng)盡了最大的努力,奈何仍舊是回天乏術(shù),只能是送到國外,看有沒有“起死回生”的可能!
本來在這場資源爭奪戰(zhàn)中,汪滔一方便就處于劣勢,這下沒有了汪滔和龍狂的坐鎮(zhèn),趙亢一眾更是潰不成軍!
不光沒怎么搶到趙德安、陳桂生手中的客戶和渠道資源。
還被陳桂生與趙德安二人暗暗挖去了不少。
陳桂生、趙德安對于趙亢一眾的態(tài)度,還是一如既往的“當(dāng)面一套,背地一套”。
說起話來,是各種甜言蜜語,花言巧語。
做起事來,卻又是各種陽奉陰違,胡作非為。
就這么,一直過了半月之久。
這半個(gè)月內(nèi),陳桂生和趙德安二人可謂春風(fēng)得意。
人前還算罷了,一到人后,皆是止不住地開心……
北風(fēng)呼嘯,愁云密布,龍華的天空一連陰沉了十幾天。
直到這日,天降大雪!
趙德安應(yīng)陳桂生的邀請,正在陳桂生的山莊內(nèi)賞雪品茗。
看著落地窗外,那個(gè)粉妝玉砌、銀裝素裹的冰雪世界,二人就這么靜靜地坐著,許久……
“趙爺,您說汪滔他現(xiàn)在是死是活?。俊鼻衣犼惞鹕鷨柕?。
趙德安沒有答言。
“這都這么長時(shí)間,仍然沒有一點(diǎn)兒消息!哎!”一聲嘆息。
“陳爺,您就別在這兒幸災(zāi)樂禍了!”趙德安卻是一如既往的沒給好氣。
“誒,這怎么能是幸災(zāi)樂禍呢,我們這些做屬下的,當(dāng)然得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們的老板?。 ?br/> “哼!”趙德安冷冷一笑“那天的監(jiān)控視屏我們可都看了,那一槍是剛好打在了心口上,而且剛打中,便就倒地不起,沒有了意識,你說是死是活?”
“那可不一定。”說著便就這么似笑非笑地看著趙德安。
但是趙德安卻是完全沒有給回應(yīng)。
“趙爺,話說,您就一點(diǎn)兒不關(guān)心這件事情嗎?”依舊是盯著趙德安,依舊是似笑非笑。
“為何要關(guān)心?!敝毖圆恢M。
“您就不怕查出點(diǎn)兒什么嗎?”陳桂生問道“畢竟那廝可是被生擒了。”
“幾天后不又被殺了嘛。”
“嗯?”
“若是問出什么了,他會死?”
“說不定是殺人滅口!”
“哼!”趙德安再次冷冷一笑“他,我可是了解的,畢竟那些人可都在我們手里。他又怎么敢出賣我們?”點(diǎn)到為止,沒再多言。
而陳桂生呢,亦是沒再多問。
屋內(nèi),靜如止水,屋外,更是萬籟俱寂。
一片祥和,歲月靜好!
“砰!”
就這么……
直到一人猛地推開了房門。
“干什么?”陳桂生當(dāng)即道“沒看見我正跟……”
“不好了,不好了!”奈何不待陳桂生說完,便聽那人連聲道“有人闖進(jìn)來了!”
“闖進(jìn)來?”陳桂生當(dāng)即起身“誰闖進(jìn)來了?”
“我們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們?yōu)槭裁床粩r?。俊?br/> “我們攔不住??!”那人連聲道,臉上滿是慌亂和焦急“他們?nèi)撕芏?,各個(gè)都很厲害,而且還有不少人都拿著槍。您們快走吧,要不然就來不及了。我們外面的人近乎全都被他們制服住了!”
“什么?這……”陳桂生看了眼趙德安,臉上難掩驚愕之情。
而趙德安呢,亦是雙眉緊蹙。
雖然問了這么多,也沒問出個(gè)所以然來,但是二人已然不敢糾結(jié),連忙隨那人出了房門。
而剛出房門,便又遇到了陳桂生的兩個(gè)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