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岳一脈,這并非一個種族的名稱,而是山岳盾戰(zhàn)!這是一支神秘的盾戰(zhàn)傳承,每一任行走在大陸之上踐行著自己的理念。
阿拉貢的真實身份是泰坦一族的傳承者,手上的泰坦骨盾便是泰坦一族最神秘的傳承之物。
在埃爾洛,泰坦盾戰(zhàn)與山岳盾戰(zhàn)都是最強大的盾戰(zhàn)分支。只不過泰坦盾戰(zhàn)都是由泰坦族構(gòu)成,而山岳盾戰(zhàn)則是一脈相傳,每一任就只有一人。
阿拉貢沒有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就是山岳一脈的傳承者。
“記得剛才我跟你說的嗎?”男子興奮道。
“嘆息壁壘?”阿拉貢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盾疑惑道。
“對,你們泰坦一族的泰坦骨盾就是嘆息壁壘重現(xiàn)人間的重要媒介!”男子立刻拋下一枚重磅炸彈。
“不··不會吧。”阿拉貢很難接受這種說話,他可從未從族群中長老那聽過類似的事情。
“嘆息壁壘最后一次出現(xiàn)在埃爾洛就是在第七時代戰(zhàn)爭災(zāi)變!”男子正色道。
身為盾戰(zhàn)士的阿拉貢哪能不知道這段歷史,在第七時代戰(zhàn)爭災(zāi)變降臨的時候,整個埃爾洛陷入了戰(zhàn)火之中。
出身人類的盾戰(zhàn)士馬克從一介小人物啟步,通過自身的努力站在了整個大陸的頂端,手中的圣物便是嘆息壁壘——御!
在拉斯特留帕拉戰(zhàn)役中馬克以一人之力,讓整個魔族大軍嘆息,他就如同一道壁壘橫亙在要塞面前。
最終戰(zhàn)役勝利了,可馬克也耗盡了自己的生命力隕落了。
至此,嘆息壁壘也消失在了歷史之中,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去往何方。
“當初馬克大人隕落之后,魔族與埃爾洛各族為爭奪嘆息壁壘發(fā)生了新一輪大戰(zhàn)。最后嘆息壁壘不知道什么原因分成了四部分!”男子唏噓道。
“其本體被馬克大人的好友齊默爾·泰坦得到,最終成為了泰坦一族傳承的泰坦骨盾!”
阿拉貢渾身一震,緊緊攥著手中的巨盾。眼前的男子說了什么?泰坦骨盾竟然是嘆息壁壘的一部分?
“其二,化為哀傷之劍,由山岳盾戰(zhàn)傳承。”男子眼中露出精芒,手一伸,從空間中竟飛出一把巨大的重劍,它看似樸實無華,卻內(nèi)斂厚重。
嗡嗡。
在重劍出現(xiàn)的那一刻,阿拉貢的泰坦骨盾仿佛從千萬年的沉睡之中蘇醒一般。
阿拉貢知道,嘆息壁壘并不只是一把盾,而是盾劍合一。哀傷之劍恐怕就是嘆息壁壘中央盾骨位置的部分。
“其三,游光鋒刃落入影魔族之手。其四,重刻玄甲則是由光明教廷保存。”
“是這樣嗎?”阿拉貢早已沉浸在男子的話語之中,沒想到嘆息壁壘消失的秘密竟是如此。
“呼——,孩子,這是天意,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老師,等你出師的那一刻,這一把哀傷之劍便是你的了?!蹦凶拥溃拔医凶龈ダ_·萊萊,我希望你在將來可以讓嘆息壁壘重現(xiàn)人間?!?br/> 阿拉貢鄭重的半跪在地上低頭行禮,如同一種肅穆的古老儀式。
弗利薩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內(nèi)心思緒卻是越飄越遠,他不知道能否看見賢者所說的榮耀之世。
······
黃昏如期降臨,殘陽如血般映在大地之上,灑下微燙的輝光,碎了一地。
艾克、但丁與扎西三人走在小道之上,他們奉命前往雜物房領(lǐng)取萊爾瑪吉斯學院的新生物品。
“今天可真是累死了,帕羅爺爺還真是毫不留手啊?!痹髋又直郾г沟馈?br/> “扎西大哥,只有苦練才能收獲?!钡‰m然也拖著疲憊之軀,可內(nèi)心卻滿是充實。
扎西白了白眼,這個但丁平時倒就是個小年輕,可一旦嚴肅起來就跟個古板老頭似的。
“扎西,但丁說的沒錯,我們要學的還有許多。”艾克輕笑一聲,哪不知道扎西的想法。這個家伙就喜歡抱怨而已,其實內(nèi)心比誰都認真。
三人談話間不知不覺來到了雜物房。
昏黃的光芒下,一名身穿法師長袍的青年坐在一把藤椅上打著瞌睡。
“這位學長,麻煩一下,我們是來領(lǐng)取新生用品的?!痹髑昧饲米烂娴?。
青年啪的一下甩起頭,迷糊的眼望了三人一眼,直直的伸了個懶腰。
“憑證卡?!?br/> 但丁聞言,一把將手中的卡遞了過去。
“遺忘之街?”青年瞥了一眼卡上的名稱噗嗤一笑,“我們學校還有這種地方?”
此句話一處,艾克三人心中頓時不喜,這青年的態(tài)度著實不善。
“好了,跟我來吧?!鼻嗄甑鮾豪僧?shù)耐崎_屋門,帶著三人來到一處房間之中。
“進去吧,挑選好足夠的分量再出來?!?br/> 三人也不想和這個家伙多說,直接進入房間之中。
可當進入房中,一股酸臭的腐爛味便撲面而來。
扎西捏著鼻子,隨手拿起一件新生服飾。只見那上面臟兮兮的,甚至還有幾個破洞!
“什么意思?”扎西這暴脾氣哪里能忍,緊抓著衣服對著青年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