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個人對歪果仁沒啥好感,并不愿帶這兩人回家,只有使出殺手锏,一頭扎入了密林。
借助茂盛草木的掩護,我迅速攀上了一棵大樹,過了一會,這兩個人呼喊著從樹下經(jīng)過。
我生出一絲惻隱,這兩個菜鳥,在林中這樣百無禁忌的大聲喧嘩前行,和送死也沒啥兩樣。
我拼命告訴自己,心腸一定要硬一點,再硬一點。我轉(zhuǎn)過頭,不去看兩人倉惶的背影。
誰知道這一轉(zhuǎn)頭,我卻嚇出了一身冷汗。
一條碧藍色的蛇,正順著樹枝向我迅速接近。
單看它扁扁的三角蛇頭,就知道這家伙是條毒蛇。若不是我湊巧轉(zhuǎn)了一下頭,真的會糊里糊涂死在它嘴里。
我從后腰拔出消防斧,飛快的斬了下去。
蛇頭從樹上跌落,無頭的蛇身在樹枝上痙攣了幾下,也隨之跌落。
前面的兩人聽到動靜,回過頭,正好看到地上兩截的毒蛇。
他們狐疑的抬頭往上看,就看到我那張悻悻的臉。
兩人沖我叫嚷,我飛快的架起獵槍,對準了兩人,伸出食指按在嘴唇上。他們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不敢再說話,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我從樹上滑下來,大步往前走,兩人跟著我走了兩步,我轉(zhuǎn)身用槍對準了兩人,雖然言語不通,但我的意思他們應(yīng)該懂了,我并不喜歡他們再繼續(xù)跟隨。
兩人苦著臉停住腳步,焦急的連比劃帶說,我根本就不鳥他們,扛起槍轉(zhuǎn)身就走。
剛剛走了幾步,我聽到石頭滾落的聲音,抬眼一看,陳丹青和蕭寧兒,正在上面的石壁上,艱難的行走著。
我心里一暖,知道她們并沒有在昨晚的壞天氣中遭遇意外,一定是看我久久未歸,出來尋找我的。
看到我神出鬼沒的從密林里面冒出來,兩人驚喜的叫了起來,臉上洋溢著濃濃的歡喜。
我急忙問她們,家里怎么樣,大家有沒有事。
結(jié)果讓我非常滿意,狂風(fēng)根本就無法影響山腹中的房子,只不過淋了一些雨,并無大礙,等到房子真正完工了,就連雨都進不去了。
我剛剛露出笑容,海灘那邊忽然傳來幾聲槍響,不用問,海盜們開始清洗并統(tǒng)治了。
兩個女人疑惑的看著我,我正要說話。
“海婆蜜!海婆蜜……”兩個學(xué)生從密林中跑出來,沖著我們大叫。
在他們身后,一頭毛色斑斕的獵豹緊追出來。
他們兩個的身體素質(zhì)還真是挺好的,居然一邊狂奔一邊還能呼救。
“往這邊跑!”陳丹青和蕭寧兒沖著他們用力揮手,我暗暗嘆息一聲,知道我不出手是不行了。
砰的一聲槍響,凌空飛撲的獵豹,腰上冒出一團火光,直接從空中跌落下來。
它落地后不停的打滾,鮮血染的到處都是。
麻蛋,一共才兩發(fā)子彈,又浪費了一顆……我心疼的咧咧嘴,拎著斧子沖了下去。
短暫的搏殺之后,我開始用海事刀剝豹子皮,陳丹青兩人,和兩個學(xué)生也開始交流起來。
她們兩個都是空姐,英文自然不會差,只不過沒有蘇珊那樣厲害罷了。
陳丹青走到我身邊,告訴我那個男生叫路德,女生叫琳娜……
我翻了翻白眼,說告訴我這個干嘛!
陳丹青擰了我一把,繼續(xù)說,那兩個學(xué)生,請求我們從海盜的手中,把他們的伙伴救出來。
陳丹青說,兩個學(xué)生說我是大英雄,昨晚從無恥的船員手中救了他們,又幫助他們度過了暴風(fēng)雨,這次也一定可以幫他們的。
我被氣樂了,這特么得有多天真,才能說出這種話。
只是送了頂高帽子,就想讓我從十幾名荷槍實彈的海盜手里去救人?
我脖子上面的是腦袋,不是屁股……
再說我就算去了,也和送死沒啥區(qū)別。
看到我把頭搖的撥浪鼓似的,路德和琳娜著急的說了起來,琳娜眼淚汪汪的,還拉了拉衣襟,露出一大片雪白。
陳丹青沖我眨眨眼睛,說琳娜說了,要是我可以幫助他們的話,她愿意做我的女人。
我翻翻白眼,說你告訴她,我賣藝不賣身。
看到我拒絕的表情,路德急切的說了一句,陳丹青和蕭寧兒露出古怪的表情,忍笑忍得很辛苦。
“陳大哥,路德說了,他也可以用身體做報酬的……”蕭寧兒喘著氣說道。
麻蛋,這句話差點沒把我惡心吐了,我揮起斧子,斬下豹子的頭顱,惡狠狠的說道:“你告訴他們,我們要回家了,他們敢跟上來,這豹子就是他們的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