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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6年6月7日am7:30日本東京寧海宅
伴隨著手機鬧鈴聲,我睜開了眼睛,伴隨著逐漸清醒的大腦,隨之而來的是劇烈的頭痛和渾身的疲憊。滿床的狼藉昭示著昨晚的瘋狂,不過本來應該睡在一起的枕邊人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不見蹤影。
心里一邊想著“啊,雖然這樣不好,但是今天就讓我偷下懶吧?!币贿呌媚盍⒆约褐胃】罩?,拉過衣服一件件的給自己穿戴整齊。
在洗手間洗漱完畢后來到餐廳,果然她已經(jīng)端坐在餐桌旁看起了報紙。
“早安,寧海。”
“早,響子。”雖然已經(jīng)和她結(jié)婚十年了,但在日常生活中她還是這么一副冷靜又瀟灑的氣質(zhì)呢,雖然這也是她的魅力所在。不過床上的她反而意外的主動呢,昨晚也是……啊,不行,不能再回想下去了。
“啊,親愛的你已經(jīng)起床了嗎,早餐已經(jīng)做好了。”薇奈特端著三明治和熱牛奶從廚房走了出來。
“鈴奈呢?”因為渾身酸痛不太想動的我,用念力接過她手里的碟子,擺到了餐桌上。
“已經(jīng)去道場了?!鞭蹦翁刈叩轿业纳砗?,輕輕幫我按摩拿捏了起來“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一如既往的溫柔而細心呢...不,是我表現(xiàn)的太明顯了嗎,畢竟平時的我是不會在這些事上使用念力的。
“嗯...”薇奈特力道適中十分精準的按捏著我的穴位,美味的早餐也給我疲倦的身軀注入了活力。再次感嘆,能娶到薇奈特真是太好了。享受完早餐和按摩后,我和薇奈特穿上外套準備出門工作。來到日本后我經(jīng)營了一家孤兒院,薇奈特擔任我的秘書和孩子們的教師。霧切已經(jīng)是一名薄有名氣的私家偵探,而鈴奈在隔壁開設了一家劍道場。總而言之,我們都找到了貼合自己興趣的工作。
走出家門,對門就是我所經(jīng)營的孤兒院了。雖然我身為院長,但是能夠經(jīng)營到現(xiàn)在還沒有虧損倒閉多虧了薇奈特,畢竟我擅長的是把敵人隔空切割或者將他們懸在空中,紙面文件還好,不斷和人交際應酬什么的還是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