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異?”袁秋瞳有些吃驚,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也對,“離異就對了,誰能受得了那只豬?我猜離婚肯定是他前妻提出來的。”
“聽秦牧陽說他們戰(zhàn)友很多人都是因為不能經(jīng)常陪在妻子身邊,有的女人受不了那種寂寞就提出離婚了。鄭紹軍應(yīng)該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br/> 袁秋瞳聽了程佩佩的解釋,沉默了好半天才輕輕的說了聲知道了便掛斷了電話。
知道了?知道什么了?程佩佩被袁秋瞳莫名其妙蹦出來一句話搞得一頭霧水。那她接下來要怎么做???是勸鄭紹軍放棄呢還是繼續(xù)撮合兩人呢?感情的事果然很費(fèi)腦筋。
輕輕推開客房的門,秦牧陽還在呼呼大睡,程佩佩看著秦牧陽熟睡的樣子忽然玩心大起,先是拿出手機(jī)躡手躡腳的變換著各種角度拍了好多張美男入夢圖,又跑到書房拿了紙筆過來,就坐在床邊的小椅子上,時而抬頭看看床上熟睡的人兒,時而低頭認(rèn)真的在畫紙上勾勾描描……
畫完一張又一張,每一張都被程佩佩根據(jù)自己的想象賦予了秦牧陽新的形象。光線漸漸暗了下來,程佩佩抬頭看看時間,已經(jīng)快到下午六點(diǎn)了,這家伙還這能睡,看來真的是累壞了。伸了個懶腰,程佩佩站了起來,今天就玩兒到這里吧,現(xiàn)在她要去準(zhǔn)備晚飯了。
程佩佩一邊想著一邊拾起散落在地上的畫像,打算神不知鬼不覺的收藏起來。畫上的這些秦牧陽的糗樣,沒事的時候可以拿出來開心一下嘛。程佩佩在心里賊兮兮的想著。
“你做什么壞事了?”頭頂忽然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嚇得程佩佩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的畫稿也扔了出去。
“這是什么?”秦牧陽一覺醒來覺得神清氣爽,長臂一伸從地上隨意的撿起幾張來看,不看還好,一看之下臉色不免有些難看。
“這個……這個是……”程佩佩做壞事被抓了個現(xiàn)行,尷尬的打著哈哈,“這個是用抽象派手法畫的男神?!?br/> “你家男神長著豬鼻子?”秦牧陽挑挑眉,毫不客氣的戳穿程佩佩拙劣的謊言。
“都說了是抽象派手法嘛,你不懂!”程佩佩嘴硬的說道。
“你的抽象派很特別嘛,這兒還有長著猴子尾巴的,這個是什么?樹懶的身體搭配我的臉?程佩佩你很有藝術(shù)細(xì)胞嘛?!鼻啬陵栮幧恼f道。
“那個,我的去做飯了?!币庾R到大事不好,程佩佩趕緊腳底抹油。
秦牧陽的手機(jī)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你真該感謝打電話過來的這個人?!鼻啬陵栕诖采蠜_著程佩佩的背影喊道。
“紹軍?”
“我在家?!?br/> “好!”
掛斷電話,秦牧陽跳下床,“老婆,紹軍等一下過來?!?br/> “來蹭飯?”程佩佩笑著問道,鄭紹軍家境不俗,卻不像一般的公子哥那樣追求奢靡的物質(zhì)生活,這一點(diǎn)跟秦牧陽很像。
“隨便給他煮點(diǎn)白粥好了?!鼻啬陵栃⌒难鄣恼f道。
鄭紹軍來的時候,臉上陰沉沉的,似乎有心事的樣子。簡單的跟程佩佩打過招呼之后便一個人坐在角落里不說話,程佩佩在廚房里忙碌著根本顧不上他,秦牧陽看他這個樣子也沒有多說什么,默默地從冰箱里拿出兩罐啤酒,一瓶遞給鄭紹軍,一瓶留給自己。
“陽子,我來你這兒是不是打擾你和嫂子的二人世界了?”鄭紹軍灌下一口啤酒抬頭看向秦牧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