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王府,大殿之中。
一眾將領還在殿前。
“啟稟我王,極寒城來電,城外有獵國兵馬蹤跡,我方獵國境內(nèi)斥候傳回消息,獵國會在今夜突襲極寒城?!北粐樀美浜怪绷鞯膽?zhàn)士恭敬匯報。
“什么?獵國又來犯境?”
“這些宵小之輩簡直找死!我王!天怒軍請戰(zhàn)!”
“天煞軍與天怒軍同胞兄弟,自然不能光讓天怒軍迎戰(zhàn)!”
“我王,弒殺軍愿前往殺敵!”
“我等愿前往殺敵!”
一個個將領紛紛出聲請戰(zhàn),熱情很高。
沈卓看向軍師萬鈞:“萬鈞,依你之見呢?”
“啟稟我王,目前獵國兵馬蹤跡不明,而且還不知道大軍數(shù)量,我以為此時不該倉促出兵,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還是先請斥候營將士多掌握一些消息再排兵布陣?!?br/> 沈卓點頭:“說得沒錯,斥候營,再探?!?br/> “喏!”
戰(zhàn)士退了出去。
沈卓看向一眾將領,道:“諸位先退下吧,整頓軍馬,等斥候營查清一切,再做應對?!?br/> “喏!”眾人應喏,紛紛轉(zhuǎn)身離去。。最f新.章¤節(jié)zz上◇sl0
“暗鋒營統(tǒng)領何在?”沈笑君突然道。
“屬下在!”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單膝跪下。
等到其余人都退走之后,沈笑君淡淡道:“爸,暗鋒營統(tǒng)領七曜,前段時間派遣二十暗鋒營精銳,由一為百夫長帶隊,前往益州重省巴山郡,據(jù)我所知,二十暗鋒營精銳,已經(jīng)戰(zhàn)死。”
暗鋒營統(tǒng)領頓時顫了一下。
沈卓眼眸微瞇,不怒自威:“七曜,解釋一下?!?br/> “啟稟我王,啟稟沈公子,屬下有罪!”七曜一臉惶恐的道。
“說細節(jié)。”
“喏!”
七曜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屬下在進入北境之前,曾受過巴山郡錢家的恩情,前不久,錢家急電,說是有人想滅錢家滿門,對方來自南疆,求屬下派兵相助,只要震懾對方,讓對方不敢動手就行,屬下……”
“七曜統(tǒng)領受人恩惠,所以想著報答,在錢家求助之后,便派出了二十名暗鋒營精銳去巴山郡,但七曜統(tǒng)領,你知道二十名暗鋒營精銳,遇到的是誰嗎?”
“屬下不知……”
七曜心頭狂跳,他這段時間一直還在納悶,按理說二十名暗鋒營精銳應該返回了才對,但卻聯(lián)系不上。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畢竟是北境的暗鋒營精銳,一般人不敢為敵,就算為敵,暗鋒營精銳也能應對才是。
現(xiàn)在被沈笑君一提,他知道事情肯定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笑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沈卓身為北境之王,統(tǒng)領百萬兵馬,大大小小的事情眾多,他當然無法全部兼顧,所以將北境的‘千雪營’交給了自己的女兒沈笑君。
北境千雪營,作用與南疆的天樞秘機一樣,監(jiān)察天下,北境任何人的舉動,都逃不過千雪營的眼睛。
暗鋒營并不屬于北境五大軍團,屬于獨立作戰(zhàn)的小戰(zhàn)團,所以沈卓對暗鋒營的調(diào)動,其實并不清楚。
沈笑君淡淡道:“二十名暗鋒營精銳,遭遇的,是南疆王牌兵種,南王徐牧天親率的牧天軍?!?br/> “什么?”七曜大驚失色。
沈笑君眼中泛著冷意:“南王徐牧天,在受封南疆之王時,正在巴山郡老家,巴山郡五大家族,與南王有殺父之仇,南王豈能饒了他們?雖然不知道為何南王沒有直接滅五家滿門,但七曜統(tǒng)領,因為你的緣故,導致二十暗鋒營精銳戰(zhàn)死,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七曜面色慘白如紙,渾身瑟瑟發(fā)抖:“屬下……屬下……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