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
紅葉眼眶通紅的沖了過來,將徐逸攙扶著。
“本王沒事,遵國主令,我們走。有房統(tǒng)帥護送,應(yīng)當(dāng)沒人敢放冷箭?!毙煲菪χ诩t葉攙扶下離開。
“警戒!送南王!”房御一聲大喝,他的十幾個親兵,立刻拔出武器,團團圍住。
裘恨天看著房御等人這般作為,眼中露出一抹不屑。
此時,候遠欽已經(jīng)來到裘恨天身旁:“我王,您傷勢如何?”
“無礙,徐牧天是個聰明人,我二人看似打得慘烈,實則各自留手,些許傷勢看起來恐怖,休養(yǎng)一段時間就能康復(fù)。”
“那就太好了。”候遠欽松了口氣。
眾人目送徐逸等人離開,回到了戰(zhàn)機中。
房御一路上各種殷勤討好,徐逸也都微笑回應(yīng)。
互換了聯(lián)系方式之后,戰(zhàn)機一飛沖天,載著徐逸等人離開西原戰(zhàn)區(qū),往云夢澤太乙門方向而去。
戰(zhàn)機上,氣氛沉悶至極。
紅葉倒了很多礦泉水,匯聚一盆,為徐逸清理身上傷口。
從頭到腳,傷痕累累,大片大片的皮膚烏青發(fā)紫,看得五絕將的心中一抽一抽的發(fā)緊。
下一刻,閻亡等人齊齊單膝跪下。
“屬下有罪!”
與幾人滿臉悲憤怨怒不同,徐逸臉上帶著笑意,淡淡道:“起來,你們有什么罪過?!?br/> “我王,國主他……太過分了!”紅葉咬牙道。
“住口,不得議論國主!”徐逸當(dāng)即怒斥。
紅葉不敢開口,心情沉悶的為徐逸清洗傷口污血。
一盆清水,眨眼猩紅。
清理得差不多后,徐逸揮手制止紅葉,伸了個懶腰,全身骨骼一陣劈啪作響。
他的臉上依舊是青紫一片,看起來很是駭人。
“紅葉,跟他們說說本王執(zhí)意要來西原的目的。”徐逸道。
閻亡四人一聽,不禁微愣。
紅葉便簡單而快速的將徐逸的想法說了一遍。
四人聽得倒吸涼氣,臉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發(fā)t#0
“我就說,我王從不故意孤身犯險,怎么會執(zhí)意要闖西原戰(zhàn)區(qū),在人家的地盤跟人家拼命?!崩堑痘腥淮笪虻牡?。
“馬后炮?!焙|青撇嘴。
“我王,這般懲罰,恐怕太重了?!遍愅霭櫭肌?br/> 徐逸搖了搖頭:“不算重,海東青?!?br/> “在!”海東青立刻應(yīng)聲。
“南疆糧食有多少?”
海東青毫不猶豫的回答:“米面小麥高粱等,一季的量,足以支撐百萬大軍一年,即便是征戰(zhàn)時期,也足夠半年的量,一年兩季產(chǎn)量,南疆有余糧無數(shù),糧倉富足有余,都夠南方三州開倉賑糧所需?!?br/> 徐逸微微笑道:“所以,國主罰南疆三年三成的糧草,看似嚴(yán)重,實則等同于無?!?br/> “南疆戰(zhàn)士登記在冊一百二十一萬九千七百九十八人,每年征兵三十萬,退役十萬。”
不等徐逸開口,閻亡就已經(jīng)自顧說道:“國主罰南疆三成征兵名額,也就少了九萬人,每年征兵人數(shù)二十一萬,退休十萬,依舊有十萬在冊,南疆戰(zhàn)士始終會保持在百萬以上,所以這一懲罰,聽來駭人,實際上也等同于無。”
徐逸笑著點頭。
薛蒼撓了撓頭:“國主沒說降職位,我等五人軍銜各降一級,頂多關(guān)系到俸祿,多點少點,也沒什么區(qū)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