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黃口小兒,安敢在這里與本將爭論軍事!”
聽到袁秀的話后,胡軫不屑一笑。
“如今敵軍壓境,我等若是死守虎牢關(guān),未免有怯戰(zhàn)之嫌?!?br/> “反而會助長敵軍氣焰,倒不如率先進攻,打壓對方士氣。”
“這叫以攻代守,你懂不懂?”
胡軫話中盡是嘲諷袁秀的意思,便是頓時引來了諸將的轟然大笑。
華雄更是在一旁附和道。
“莫要覺得自己瞎貓碰上死耗子,誤打誤撞獻了個策?!?br/> “就真將自己當(dāng)做個人物了。”
見著胡軫根本不會聽從自己的建議,袁秀嘴角頓時揚起一絲冷笑。
“將軍明日若是敗了,可莫說秀沒有提醒過你?!?br/> “放肆!”胡軫目光一凜,劍鋒便是朝前再逼一分。
霎時間那鋒利的劍刃便是在袁秀的脖頸出,壓出了一道清晰可見的血痕來。
見著主帥動怒,眾人頓時噤聲,城樓之上便是一片死寂。
胡軫皺著眉頭,卻不見袁秀在面對自己長劍時有絲毫躲閃。
一時間便不知該不該殺了此人。
思索之間胡軫便是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辦法,心中頓時一喜。
只見胡軫將劍一收,一揮手道:“來人啊,將這擾亂軍心的賊子給我?guī)氯?!?br/> “待明日我軍大勝之際,再以擾亂軍心之罪處斬!”
眼看袁秀即將被胡軫親兵帶去大牢,呂布便剛忙想要上前替袁秀求情。
然而還未等呂布出聲,袁秀的目光卻率先向他投來。
只見袁秀神色淡然,對著呂布微微搖了搖頭,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翌日一早,虎牢關(guān)上率先敲起戰(zhàn)鼓,華雄點兵三千騎兵出關(guān)叫陣。
虎牢關(guān)上胡軫親自督戰(zhàn),并特地命人將袁秀押來了自己身邊。
“袁參軍昨晚睡得可好?”
看著被五花大綁在牢中關(guān)了一宿的袁秀,胡軫臉上盡是得意之色。
“托將軍的福,昨晚睡得不錯,就是被繩子束縛了身體,睡得時候不好翻身?!?br/> 袁秀一臉輕松愜意,絲毫看不出剛受過牢獄之苦。
看著袁秀那一臉悠然的樣子,胡軫心中便是不悅,心想:你給老子等著,待華雄得勝歸來,就是你的死期!
聯(lián)軍大帳內(nèi),便是有小校前來急報:“報!西涼軍大將華雄前來叫陣。”
“華雄?就是文臺當(dāng)日略施小計便斬了他三千騎兵的華雄?”
允州牧鮑信此刻一臉輕松,說話是嘴角還帶著一絲笑意。
“哼,當(dāng)日若不是這糧草的問題,今日他還有命前來叫陣?”
一說起當(dāng)日之事,臺下的孫堅便是義憤難填,說話時不由眼神怨憤的看向了袁術(shù)。
“那位將軍愿意取他首級回來?”
袁紹也對華雄這無名小卒也提不起興趣,只是想隨便喊個人將華雄給斬了。
此時一開始便發(fā)言的鮑信主動起身,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將軍。
“此乃吾弟鮑忠,懇請立下大軍首功!”
一時間眾諸侯紛紛叫好,頻頻舉杯送贏鮑忠。
片刻,大帳外軍鼓擂起,眾人這杯中酒還未開飲,鼓聲卻頓時消停。
眾諸侯還尋思著外面怎么一片安靜時,外面的小校已經(jīng)火速回報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