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道:“小伙子,別擔心,含笑的工作我會去做的,不過以后你得稱呼我梅姨,不能再稱呼我老太太了”。
說實在,我答應老太太做上門女婿也不過是權宜之計,其實我心里巴不得梅含笑不接納自己,這樣自己就問心無愧了,瞧,是你女兒看不上我,這怪不得我。
大概過了幾十分鐘一個身材挺拔,身穿米白色連身裙的女人匆匆忙忙趕來,瞧她絕色的相貌的確與含笑一模一樣,就是那高冷的氣質(zhì)也相差無幾。
她看見我同梅姨在高興聊天,有些好奇問她母親道:“媽,不是含笑在陪您嗎?您這么心急叫我來有什么事情”。
梅姨高興道:“含香,你看這個小伙子怎樣”?梅含香望著我不解道:“媽,他是誰?您這是什么意思”?
梅姨道:“含香,這個小伙子就是我對你們說過的,那個救我性命的好人,他叫小強,我想把他介紹給你妹妹,你看怎樣”?
老太太說話很直接,一點也不避諱我就在旁邊。梅含香看了我一眼,從她的眼神里我明顯感覺到了不屑。
的確就我現(xiàn)在身穿快遞員的服裝,那份土里土氣的民工氣質(zhì),普通女孩子都是看不上,像她這樣白富美能看上就奇怪了。
果然梅含香道:“媽媽,您老別去為含笑操心了,天下有手有腳的男人多得是,含笑她自己會去找的,您就別瞎費心了”。
梅含香接著對我道:“謝謝你那天救了我的媽媽,不過有些東西是勉強不得的,你要有自知之明”。我聽了心想這個梅含香顯然以為梅姨叫她來,是為了做她妹妹的思想工作。
我連忙道:“含香大姐,我找你來,不是為了你妹妹的事情,主要是想你打聽一個人的聯(lián)系方法的”。
梅含香聽了好奇道:“你想打聽誰”?我道:“含香大姐,你東江大學讀書時候有沒有認識一個叫寒如雪的同學”?我這一問,梅含香更加驚訝道:“你打聽她干什么”?
我就簡單道:“我的一個朋友她的弟弟得了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在骨髓庫里找到了配對骨髓,那個人名叫寒如雪,聽說是你的好同學,所以就冒犯向你打聽,希望能夠幫忙找到她,用她的骨髓救那個孩子”。
梅含香聽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的臉色就溫和了許多,原來最高冷女人,內(nèi)心也是善良的。
梅含香道:“哦,原來是這么會事?不過寒如雪她出國已經(jīng)好多年了,這些年我同她聯(lián)系也不多,我回去后找她的原來電話號碼聯(lián)系一下,能不能夠聯(lián)系上也不好說,如果能夠聯(lián)系上,我就打電話告訴你,如果聯(lián)系不上,那我也是愛莫能助”。
我連忙道:“謝謝含香大姐,那就麻煩你了”。
梅含香淡淡道:“不客氣”。接著她同我交換了一下手機號碼。
梅姨見了也要了我的手機號碼,顯然她老人家很是想把我同她的女兒含笑湊成一對,對我說的話毫不懷疑,當然我也沒有欺騙她,只不過我知道自己同她的女兒含笑根本不可能在一起,我只不過為了醫(yī)藥費才同她敷衍。
我心想原來老人家的確好欺騙,如果自己真是騙子的話,相信可以從梅姨手里騙到幾十萬,不過自己就是真想騙錢也是為了杜麗娜弟弟的醫(yī)藥費。
我心想自己找到了梅含香,如果下一步能夠找到寒如雪的話自己就把好消息告訴杜麗娜。因為沒有別的什么事情,我也就告辭出來了。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梅含香也跟著出來道:“小強,你準備去那里,要不我順便送你一程”。
我本來想說不用,不過看梅含香的眼神,顯然她是有話要對我說,于是我只能說了聲謝謝。
梅姨見梅含香送我出來,她也很高興,就道:“含香,你做大姐了以后要多幫助小強,我就喜歡這孩子”。梅含香有口無心道:“媽,我知道”。
出來時候梅含香首先道:“小強,我不管你是真救了我媽?還是在演戲,反正我告訴你別對我妹妹癡心夢想,我媽年紀大了,容易上當受騙,但是你要有自知之明,別到時候,偷雞不著蝕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