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大家也不是第一次來這里參加宴會了,難道連最基本的規(guī)矩都不懂了么?”
這個聲音帶著一抹不怒自威的威嚴,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來人看去,吳天自然也不例外,來人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身穿一套筆挺的阿瑪尼西裝,而且還是純手工制作的那種。
三十男人一枝花,這句話用來形容這個男人再合適不過了。
他的面容如同刀刻的一般,棱角分明,濃眉之下是一雙炯炯有神的眸子,那雙眸子好像能夠洞穿世事一般,卻又深入潭水,讓人看不清這個男人心中真實的想法。
見到男子的時候,吳天感覺到余紅緊緊地抓著自己的手,顯然,面對這個充滿威勢的男人的時候,她有些緊張。
“大少好。”
“舒少好。”
周圍的人也紛紛的讓道,并且打著招呼,顯然,這個男人的地位不低,而且吳天可以看得出來,在場的大部分人打招呼的時候都是發(fā)自真心的尊敬。
有點意思,吳天也對這個男人有了一些興趣。
一個有錢有勢的男人固然可以得到別人的尊敬,但是發(fā)自真心的卻很少,可是這個男人卻能夠做到這等地步,這便彰顯出了這個男人的不凡。
“大少,你可得為我和小海做主啊?!?br/> 瞧見舒大少來了,剛才還很是強勢的朱云立刻換上一副可憐兮兮受盡委屈的弱勢模樣,剛才要發(fā)作的秦小海也是退后一步,低調(diào)了許多。
面對朱云的時候,吳天發(fā)現(xiàn)男子顯然眼中有著一絲不耐煩,但是卻還是問道:“到底怎么回事,小紅,你來說。”
舒云天并不喜歡朱云,這個女人的風評也不是很好,算是這個圈子里的交際花,對于這樣的女人舒云天很是反感,所以他直接問余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聽到舒云天這么問,朱云緊緊地咬了咬嘴唇,眼中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恨意。
余紅沒想到舒大少會問自己,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實情說了出來。
“大少,我相信小天剛才并不是有意要那樣說,如果大少覺得我們影響了這次宴會,我們可以立刻離開。”余紅的態(tài)度和立場很明朗。
這點讓吳天心中有些感動,看向余紅的眼神也微微地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不過舒云天卻并沒有理會余紅,而是饒有興趣地看向眼前的這個小男人,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到有人敢在這里撒野了,而且撒野的還是一個一看就沒有任何背景的年輕人。
“你知道在這里鬧事的后果嗎?”
舒云天漆黑的眸子冷冷地凝視著吳天,似乎是想要將眼前的小男人看透,但是很快他便發(fā)現(xiàn)自己失望了,因為在自己的凝視之下,這個年輕人壓根就沒有任何的緊張,這讓舒云天有些詫異。
“鬧事?”吳天嗤鼻一笑,“如果說給病人確診也算是鬧事的話,那么鬧事的這個名頭我也就背了!”
“哦?你是個醫(yī)生?”舒云天也是一愣,再次打量起吳天來,看到吳天背著的布袋,算是確認了,“你說他們都有病,到底是什么病,你能不能說一下?當然,如果你胡亂說的話,那便是鬧事,在我這里鬧事的話,后果可是很嚴重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