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賜一腳之后,心中的怒火稍微平復(fù)了一下,被李海這一喊,也算徹底清醒,眉頭微皺心中也不免有一絲擔(dān)憂,自己含恨一腳過去,雖然不算是全力,但力量大漲之后,也不知道會不會給這家伙造成重傷。
“哎,哎呦,快,快給我叫救護(hù)車,腸子被踹斷了!”
李天賜的擔(dān)憂很快被錢坤的哀嚎聲打破,能叫喚,至少證明上的并不會很重。
“天賜兄弟,你打傷人了,還不快跑,至少先躲一下再說!”
剛剛送李天賜過來的吳剛并沒有離開,再看到李天賜和錢坤口舌爭辯時他也沒打算上前,可現(xiàn)在李天賜動了手,他在猶豫了一下后,放好車子走了過來。
“躲?不行,他們會直接找到我家的!“李天賜一聽吳剛的建議,想都沒想就搖頭否決。
“這樣?那對方似乎有些背景,你這次要倒霉啊,有什么關(guān)系,趁早招呼一下吧!”吳剛并不認(rèn)識錢坤,但是剛剛李天賜和他的對話,他也從中聽出了一絲,那個錢少有些背景。
“確實有些背景,是縣長的公子,別說我沒有關(guān)系,就算有,你說青山縣誰的關(guān)系還能擺平他家?”李天賜說話時也帶著一絲苦笑。
“什么?他就是那個錢少?這……”吳剛雖然阿不認(rèn)識錢坤,但是卻聽說過這個紈绔的名聲,在聽完李天賜的話之后,頓時驚呼一聲。
“就是他,你先走吧,免得惹上麻煩!”李天賜看著吳剛說到。
“這……你將我吳剛看成什么人了?這時候我走了,你更不好辦了,至少我留下還能幫你走動一下!”吳剛再猶豫了一下之后,干脆的說道。
“你……謝謝了!”李天賜真沒想到吳剛這個以碰瓷為生的混混竟然如此義氣,心里說不感激那時不可能的。
李天賜這邊和吳剛說話時,錢坤那邊的哀嚎聲就沒斷過,讓李海打了急救電話后,看著李天賜嚎叫般的吼道:“你死定了,你絕對死定了,哎呦疼死我了!”
錢坤對著李天賜吼完,又看向李海怒罵道:“白癡,還他么愣著干什么,報警,先把他抓起來再說!”
“錢少,您看這事,能不能……”
吳剛見錢坤叫嚷著報警,連忙上前準(zhǔn)備說和一下,可他的話沒說完,就被錢坤打斷,對著吳剛罵道:“你他么時是什么東西,我看你妹的看,誰來都不好使,我一定要弄死他!”
飯館門口出了這么大的動靜,很快就驚動了飯店內(nèi)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出來不少看熱鬧的,而其中有一群十八九歲的少男少女正是李天賜和李海的同學(xué)。
“李天賜,李海,你們這是?”
其中一名穿著運動裝的少年,再看到李天賜和李海之后,連忙跑上前詢問。
“張昊你少管閑事,滾一邊去,李天賜打傷了錢少,他完蛋了!”李海對錢坤一副奴才樣,可面對自己的同學(xué)時,確一副囂張姿態(tài),直接對著那男同學(xué)吼罵了一聲。
“你……”那個叫吳昊的男生被李海一吼,臉色頓時一變,可在聽到他身旁的認(rèn)識錢坤時,爭扎了一下后沒有在出聲,推到同學(xué)群中,喝其他同學(xué)一樣,表情復(fù)雜的看向李天賜。
“吳昊班長,正好你們出來了,這里是蘇雪給幾個同學(xué)帶的禮物,她有事來不了,讓我?guī)н^來我估計是沒時間幫她送了,你就幫個忙吧!”
李天賜對吳昊和其他同學(xué)的退縮也能理解,想起蘇雪的交代,便將手中拎著的禮物遞給了吳昊,著吳昊在班上時,是個班長,平時人緣不錯。
“什么?蘇雪不來了?是你,是你和她說了什么對不對?”
李天賜的話說完,還不等吳昊喝一群同學(xué)表示什么,依靠著車身癱坐的錢坤就叫嚷起來,真難為他此時還能惦記著蘇雪的事情。
李天賜撇了一眼錢坤沒有理會他,而吳昊有些發(fā)愣的接過李天賜的東西,對于蘇雪不能前來聚會,他和一些男同學(xué)都有些失望,但是看著現(xiàn)在這情況,估計蘇雪來了,這聚餐也會失去原本的味道,因為那錢坤顯然也是沖著蘇雪來的,他們班上很少有人不知道這個錢大少的出身和意圖。
“我他么問你話呢,是不是你和蘇雪說了什么?”錢坤這會似乎也忘記肚子內(nèi)的劇痛了,她十分在意李天賜和蘇雪說了什么,因為一旦李天賜將他的計劃說給蘇雪,那么他就徹底沒了接觸蘇雪的機(jī)會,也會因此徹底讓蘇雪記恨住。
“你很擔(dān)心我和蘇雪說什么?”李天賜看著錢坤的樣子,心里微微有些舒暢,這混蛋明顯是在擔(dān)心。
“少他么廢話,我問你到底說了沒有?如果你沒說,我會考慮這次放你一馬,只要你能幫我把事情辦好,我甚至不追究你剛剛那一腳,怎么樣?”錢坤這時似乎緩解了很多,剛剛舒服了一點就開始威逼利誘李天賜幫他加害蘇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