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大武國的公主,對于房猛回城的消息,她也略知一二:“爹,你可是因為房猛回城,擔心房家對我們不利?”
范仲賢沉重地點點頭:“那房猛是小乘境界,我恐怕神像不是他的對手?!?br/>
范佳璐搖頭:“爹,這卻是你想多了,神像的實力深不可測,我相信他!”
“但愿如此吧。”范仲賢不太肯定地道,心里沒譜。女兒不走,大不了到時向房正求情,或許他會放過范佳璐。
懷著沉重的心事,送走范佳璐。范仲賢打算去壽宴上看看情況。
范佳璐獨自來到國廟,夜晚的國廟只有他們兩個人。
“神像,剛才我爹讓我去師父那里避上一段時間。今天,金玉城來的那個年輕人,名字叫房猛,是大柱國的大兒子。他回來是報仇的。其實,我的心里沒底。一旦范家傾覆,我也做好玉石俱粉的打算?!?br/>
蹭地拔出搖光劍,范佳璐柳眉間浮現(xiàn)出英氣。
雖然說房猛可能是他遇到的最強敵人,沒打過,劉唐絕不會認輸。想去安慰范佳璐,奈何不能說話,這樣的設(shè)定讓他蛋疼不已。
任由范佳璐傾訴一會兒心事,看著她的背影,劉唐心里也有些沉甸甸的。
三天的時間倏忽而過,神策府上下張燈結(jié)彩,光是流水席就從院中擺到了大街上,長達十里。
往來進出的官員,大部分都是前段時間背棄房正的。他們?nèi)缃駛€個趨勢奉承,笑臉擰在一起,跟條狗似的。
房正高坐在主位上,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們的嘴臉。
房猛不茍言笑,卻有官員拍馬屁道:“大柱國的兒子真乃是人中龍鳳,矯矯不群!”
房猛冷笑連連,氣氛異常尷尬。
門外迎客的管家高聲唱道:“大武國皇帝陛下范仲賢駕臨。”
房正不出去迎接,任由范仲賢進來。
眼明心亮的官員們,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范仲賢進到大廳里,管家安排他坐到左首下方,房正不陰不陽地笑一聲:“有勞陛下。”再不說話。
宴席開張到結(jié)束,群臣雖然不致于冷落范仲賢,但巴結(jié)房正的意圖更加明顯。這使得范仲賢恨不得馬上離開這場壽宴。
等到壽宴結(jié)束,房猛站起,沖在場諸人抱拳,揚聲道:“諸位,我房猛師從靈壺散人,修煉三十年。回到家中,聽說金玉城有一秣陵神像,修為無雙。我欲與他一較高下,今日在此向秣陵神像下挑戰(zhàn)書,不死不休。還請各位做個見證!”
音波挾帶靈氣,傳遍金玉城的各個角落。
劉唐若不敢應(yīng)戰(zhàn),就是他慫了。
音波剛消失,從國廟方向浮起一個巨大的“戰(zhàn)”字,高達十丈,氣勢凌厲。
劉唐絕不是認慫的主兒,你要戰(zhàn),那便戰(zhàn)!
見此“戰(zhàn)”字,房猛放心了,他還擔心神像害怕,不敢應(yīng)戰(zhàn)呢。再次揚聲道:“明天午時,我與你絕戰(zhàn)泰山祭天臺!”
泰山是金玉城背靠的大山,海拔高達三千米,山頂平坦。
大武國還未建立,就有皇帝在泰山山頂祭天。
房猛決戰(zhàn)秣陵神像的消息,很快傳遍金玉城大大小小的角落,包括大武國其他郡縣,也有耳聞。
修士們從各個方向趕來,據(jù)傳當晚祭天臺的周圍就搭起了大大小小的帳蓬,都是從附近趕來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