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政宗看似平靜,實則隱藏著憤怒;別人覺得他隱藏著憤怒,其實他心中一片冷漠;即使有人能看穿他的冷漠,也看不到最深處的貪婪和殘忍。
“說說吧,第一周,本部代表們的情況如何?”
宮本志雄:汗,崩了出來。
一旁的源稚生也有些無語,回頭還是讓烏鴉和夜叉那兩個蠢貨謝罪吧。
“對古德里安教授,我們未能擊破他的防線,沒有得知本部的真實目的。犬山家主的女兒們和櫻井家的美男團(tuán)都未能取得效果。
愷撒......他在巖流研究所用最好的電腦打了三天魔獸爭霸,之后出去自由行了。關(guān)于他污蔑研究所只會造漁船和挖掘機(jī)的言論,宮本家堅決抗議?!?br/> 宮本志雄頓了頓,先把問題不大的交代了。
“蘇茜,完全沒有舞蹈和唱歌的才能,被櫻井家的人才挫敗了?!?br/> 但是,她把陰陽怪氣的白蓮花教練和學(xué)員都打哭了。
“關(guān)東支部出現(xiàn)了一點意外,明智阿須矢抽煙的時候沒注意,造成了二度燒傷。所以那個楚子航過得比較滋潤?!?br/> 其實關(guān)東支部供著的仿制名刀已經(jīng)從菊一文字變成了村雨。
“至于那個c級,他可能只是膽子比較大吧,刺激效果不太明顯。
但往好處看的話,他幫助我們平定了東京三個區(qū)的黑道糾紛。其實,c級的話,我們可以考慮從本部那邊爭取過來......”
你可閉嘴吧。
如果橘政宗真的只是橘政宗,此時或許已然心肌梗塞。
大家長只是無奈地笑笑。
“都是優(yōu)秀的年輕人啊。準(zhǔn)備宴席吧,又要麻煩阿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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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
我們在外面艱苦奮斗的時候,古教授您就是這樣安心享樂的啊。
一周里,犬山家陪著古德里安到處游山玩水,進(jìn)出各種豪華場所,但未能獲得有效情報。
因為古教授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想要卡塞爾終身教職。
一行人中變化最大的是蘇茜。她一身加長的白邊黑色水手服,米色長筒靴,發(fā)型做成了黑長直,化了淡妝。給人的感覺像是明亮了起來。
可惜化妝師弄錯了風(fēng)格。蘇茜那樣銳利的眼神是很難遮掩的,并不適合“萌系”的妝容。
楚子航則逃離了關(guān)東支部,那群人一直在說服他去紋身,選了一副“迦具土之誕生”,怪晦氣的。被中國好男孩拒絕了。
玉藻前已經(jīng)清場,今日只為本部的代表團(tuán)開放。
犬山家準(zhǔn)備了盛大的演出,有流行樂搖滾樂,也安排了演歌和歌舞伎表演。而且邀請的都是小有名氣的表演者。
壓軸的節(jié)目則是由鹿取鎮(zhèn)的巫女和神官帶來的素面神樂舞。
兩個身材魁梧的白衣男子開始有節(jié)奏地擂鼓,黑衣女子以笛聲伴奏,悠揚清冽。
鹿取鎮(zhèn)紅衣巫女出場的那一刻,羅隱覺得唯有“絕世獨立”能形容那樣的美。
巫女紅裙輕擺,左手持素雅的白扇,右手持櫻紅色的御神刀。
小步輕移,白扇翻飛,御神刀舞動如春日蛺蝶。一顰一笑,彷如神靈降臨于女孩的身體代她起舞。
風(fēng)間琉璃,真是個好聽的名字啊。
s,s級!
羅隱瞬間從美好的幻夢中清醒。除非犬山家牛逼到可以讓s級混血種下海表演,否則今天的事情要大條了......
他望向另一邊的犬山家主,這老頭已經(jīng)按住了腰間名為鬼丸國綱的名刀。歌舞伎就是最后一個節(jié)目了,他可沒邀請過什么鹿取鎮(zhèn)的巫女。
問題是你個糟老頭子按刀有個屁用啊,您這身子骨剎那能上四階嗎?
還沒等羅隱有所行動,風(fēng)間琉璃的眸子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他。明明兩人有近二十米的距離,他卻感覺自己有生命危險。
她到底是誰,要動手嗎?可她真的好好看啊......
巫女輕笑一聲,隨手脫去了紅裙,其下是一身斑斕的彩衣。剎那間,一切的美好化為了森然。
猙獰的力量和殘暴占據(jù)了這具身軀,夸張的舞姿充滿了壓抑和扭曲感,長刀舞動中殺機(jī)層層加深,鼓聲猛烈而急促。
除了古教授還在拍照,其他人都嚴(yán)肅了起來。
“猛鬼眾的龍王,原來是這樣雅致的人啊?!?br/> 犬山賀沙啞的聲音中帶著調(diào)侃。
“這是我們之間的戰(zhàn)爭,還是不要讓本部的人來插手為好?!?br/> 出鞘,妖冶的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