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在哪里呢?”丁瑞和閃著羽扇手中握著一顆晶石,晶石上閃爍的光點指引著方向。
他站在光點閃爍之處,也正是幽輕水藏身泥土的正上方。
丁瑞和彎起嘴角笑著裝模作樣地跺著步子,引起的震動感讓泥土當(dāng)中的幽輕水煞白了臉色。
“對啊對啊,怎么會就此不見了呢?大家說是不是?”
一旁年紀(jì)較輕的男子護(hù)衛(wèi)看著少主的模樣,看了看腳下的泥土心中已然知曉,他獰笑著將手中的長劍插到了泥土當(dāng)中。
“嗆!”
劍刃距離幽輕水的面孔只有一尺,帶起的寒光令她寒毛豎起,心臟不爭氣地跳動了幾下。
她險些失去了龜息術(shù)的控制,女孩的淚水流了出來,她咬著牙,皺著眉頭握緊拳頭,身體顫抖著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咦?大家聽一聽,哪里來的心跳聲?是不是藏在樹林里?”一身白衣的丁瑞和托著下巴說道。
“我們?nèi)タ纯矗 币蝗荷倌昶咦彀松嗟貨_上去去。
魂術(shù)光芒閃爍之間灌木叢化為灰燼,震顫感與炙熱的溫度順著泥土傳來,令幽輕水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就是那里,快去啊,不要站在這里,女孩心中如此說道。
“沒有啊少主?!币蝗荷倌昶咦彀松嗟夭遄斓溃舜宿D(zhuǎn)頭望著呲牙笑著。
他們心中已然清楚少女藏匿的位置,但眾人都在配合著白衣少主演戲,嬉耍著幽輕水,這也是他們進(jìn)入秘境之后常干的事情。
想必她已經(jīng)快要哭出聲音來了吧?眾人對視一眼,心領(lǐng)神會地哈哈大笑著。
“難道藏在泥土當(dāng)中?用劍刃探一探吧,若沒有想必肯定是溜走了。”丁瑞和托腮笑了起來。
笑聲如何如同清泉波紋一樣蕩漾開來,但在女孩的耳中如同惡魔狂嘯一樣猙獰可怖。
“嗆!嗆!嗆!”
眾人拔出長劍一下一下又一下地將長劍插入泥土當(dāng)中,雪白的劍刃不斷地將女孩身軀割出一道又一道的傷痕,可她只是咬緊了牙齒,獨自忍受了起來。
“好像沒有人啊,要不要再來幾次?”少年們看著長劍上沾染血液和地面上沁出的血液,卻視而不見地問道。
“行了,夠了?!倍∪鸷蛥s失去興致,從一旁奪過長劍,在女孩以為他們就要離去的時候。
她感受到丁瑞和將長劍再一次插入泥土,長劍精準(zhǔn)地穿過了她的手掌,劇痛傳來。
女孩咬傷了嘴唇,連悶哼聲都沒有傳出,她默默地承受了下來。
白衣少年瞬間感覺無趣了起來,他扔掉手中的長劍,手章上魂力密布,魂術(shù)巨獸掌探入泥土當(dāng)中將女孩扯了出來。
女孩渾身帶血,全身沾染著臟兮兮的泥土,泥土和鮮血混合結(jié)成痂殼,放眼望去這種傷痕不在少數(shù)。
丁瑞和捏著女孩的脖頸,看著她身體上的傷痕,看著穿透她手章的傷口,不由得挑眉道:
“如此戲耍你,你為何不叫?”
回應(yīng)他的是一口夾雜著血水的唾沫,少年平靜地接過一旁侍衛(wèi)的棉巾,將臉上的口水擦去,他自顧自地說道:
“大荒當(dāng)中一直說幽水家族的族人天生水性,柔中帶韌血性無比,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既然你如此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