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衣趁機的逃走后,鄭倩河也沒有帶人上前去攔住他,此時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絲絲底氣。
方憶這小子也不賴嘛,看在他如此去對抗余青衣,想必也是對咱們血月盟有了一個責任了,鄭倩河心里有點樂。
“來人?!编嵸缓臃愿?,“速去把他就好安置好?!?br/> “是?!睅讉€教徒開始向著方憶踱步走去。
之后,鄭倩河命人將方憶安置在了血月盟的一間偏房里,讓人好生照料著。
這一日,方憶因為傷勢太重,昏迷到了現(xiàn)在數(shù)數(shù)也有好幾日了,還沒有見醒過來。
吱吱這幾日一直都守在他的身邊,不離不棄,在他傷勢最重的時候,吱吱也曾喂過他好多次血。
“吱吱,吱吱。”吱吱叫著,好像正在呼喚著方憶快一點醒來的樣子。
眼看一天就要過去了,逐漸的進入到了深夜,一名男子從門外票捧著藥走了進來。
他看著依舊安靜的躺在榻上的方憶,稍稍的皺起了眉頭。
男子小心的將藥捧到了一張桌子上,拿起了藥碗,小心的一勺又一勺的喂在方憶那缺乏血色的口中。
等到將這整碗藥都逐漸的喂完,男子沒有再多停留,起身拿起藥碗,向著門外走去。
“吱吱,吱吱?!敝ㄖㄒ恢痹诮兄孟裨诟兄x著男子一樣。
男子見吱吱太吵,轉(zhuǎn)頭對它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吱吱才嘟著大嘴巴安靜了下來。
就這樣,每天都日復一日,在這一天,方憶終于醒了過來。
他虛弱的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頂?shù)窨讨N種標志的天花板,這天花板離自己很遠。
“??!”當方憶想要起身的那一刻,他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都沒有力氣,好像是虛脫了一樣,感覺力氣使不上來。
“吱吱,吱吱?!敝ㄖㄒ姺綉浶蚜诉^來,連忙大叫。
而就因為這樣,男子聽到了吱吱的喊聲后也察覺到了什么,開始想要進房來一探究竟。
“你醒了?!蹦凶用鎺σ猓悬c欣喜。
沿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方憶很陌生的看向了門外,他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男子他從來都沒有見過。
方憶對他點了點頭,隨后看向了一旁呲牙咧嘴的吱吱,無奈的笑了笑。
還沒等方憶問這男子的來意,突然,男子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一樣,只見他瞳孔變大,很驚訝的樣子,急忙的跑到了房里的桌子上,拿起了上面的一顆藥丸,不到一會的功夫,強行的往自己的嘴里塞。
方憶一臉疑惑的看著他,想不通他為何如此的激動,他手里拿著的是什么也不曾而知。
“你剛剛急急忙忙的吃什么?”方憶脫口而出。
這一問,讓男子突然的愣住,“什么?”
“我說,你剛剛吃的是什么?”方憶無語的再重復了一邊,他還未來得及問這個男子是何人。
“哦,這個是一種藥丸?!蹦凶雍芎喡缘恼f著,有點惜字如金。
方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自己納悶開始也看不出是一顆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