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至極的聲音讓王振南感受到了一股透體而來的恐怖寒意,他毫不懷疑江遠對他的殺心。
咬了咬牙,連忙擺手,聲音直接從牙縫之中擠了出來。
“都把槍給我放下!”
周圍的保鏢頓時愣住了,王振南的臉上已經(jīng)滿是痛苦,他連忙提高了聲音:“還需要我再仇富一遍嗎!”
“你們真的想害死我不成!”
眾人哪還敢有絲毫的猶豫,連忙放下了手槍。
見江遠挑了挑眉,王振南連忙說:“都滾蛋!”
眾人已經(jīng)不敢提出任何異議了,連忙離開。
這時候,王振南才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江遠也笑了笑說:“聶老在哪?”
王振南的臉色變了變,艱難的說:“你在說什么啊,我都不知道聶老是誰,江遠,咱們之間一定有什么誤會?!?br/> “誤會?”
挑了挑眉,江遠猛的加大了力量。
濃郁的窒息感伴隨著強烈的眩暈感同時襲來,痛苦使得王振南不斷的掙扎,但卻根本無法掙脫江遠的控制。
他的臉色已經(jīng)由鐵青轉(zhuǎn)為蒼白,這是空氣被抽離,生機流逝的前兆。
他的掙扎已經(jīng)越發(fā)的無力,并沒有退的很遠的保鏢們看到這情況頓時慌了神,可他們根本不敢上前,生怕惹怒了江遠,導致這位直接結(jié)束了王振南的性命。
感受到的痛苦越來越多,王振南再無法堅持,連忙說:“聶老在會議室?!?br/> 撲通!
江遠直接松手,失去了支撐的王振南重重的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周圍的保鏢見狀直接向著江遠沖了過來,可沒等到江遠的面前王振南就連忙開口:“都給我住手!”
他的臉色依舊蒼白,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才勉強站了起來看向江遠說:“江遠,我知道你也想要進入西郊的古陵。”
江遠腳步一頓,沒有說話。
“我們可以合作?!?br/> 江遠依舊沒有開口,但臉色卻微微變了變。
“我敢肯定,對于那個古陵我所掌握的消息你必定不了解,消息共享,對你來說也是一件好事?!?br/> 江遠終于轉(zhuǎn)過了頭。
王振南臉上則露出了笑容說:“江遠,你有能力,我有消息,咱們合作一定能夠?qū)⒐帕曛械呢攲毴及岢鰜?,到時候,你我對半分,那樣一來,這西海省,還不就是我們的天下了。”
“你說對嗎?”
這也是王振南剛剛想到的一個緩和之法,能夠得到江遠的幫助的話,情況必定要比之前耗上太多,甚至說不定還能夠得到肖縱元的協(xié)助,這西海省兩大集團聯(lián)合,財寶根本就是手到擒來。
而等將西郊古陵之中所有的寶貝全都弄出來的時候,他就可以直接反水,徹底毀掉肖氏集團和江遠,到那個時候,整個西海省還不就是他一家獨大了?
想到這里,王振南臉上的獰笑一閃而逝。
他一直在看著江遠。
王振南實在想不通江遠有什么拒絕的理由。
這是一個江遠不得不去踩的圈套。
“江先生,考慮一下吧。”
王振南在笑,他玩味的說:“江先生,您應該非常清楚,現(xiàn)在很多人都在盯著那個古陵,僅僅憑借您自己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和那些人抗衡,但若是你我聯(lián)合的話?!?br/> 他沒有接著說下去,但臉上的表情顯然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江遠也笑了。
“這就對了嘛,咱們合作一起探索古陵,到時候東西隨便您挑選?!?br/> 說著,王振南沖著江遠伸手。
但江遠卻沒動。
他只冷冷的看了王振南一眼。
“我確實對那個古陵有興趣,但是,我對你沒興趣?!?br/> “滾。”
聲音平淡,但聽到這話王振南的表情卻直接變了。
“你!”
死死的盯著江遠,可江遠卻已經(jīng)懶得理會他了,轉(zhuǎn)身直接向著會議室的方向走了過去,連楊天賜看向王振南的目光之中都已經(jīng)充滿了不屑。
這已經(jīng)讓王振南憤怒到了極點。
可他更加清楚,這里的人雖然不少,卻根本攔不住江遠。
真的和這位鬧掰了,對誰都不好。
砰!
直接推開了房門,見到房間內(nèi)聶老平安無事江遠才松了口氣,見到江遠過后,聶老也楞了一下。
楊天賜連忙上前說:“聶老,我和遠哥來接你離開這里?!?br/> “放心,您不會有事的?!?br/> 聽到這話,聶老的臉色變了變,隨即點了點頭,隨同江遠和楊天賜迎著眾人的目光向著房門的方向走去。
在場的,沒有一個敢于攔截。
直到坐在車上,聶老還有些不敢相信。
扭頭見到楊天賜的笑臉才臉色復雜的嘆了口氣。
坐在駕駛位上的江遠說:“聶老,您放心,若是您真的不想去那個地方的話,我不會逼您,我只是單純的對您這一身能力比較感興趣,等您老人家有心情的時候,隨便指點我?guī)紫戮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