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慶生向村長問道:“有這回事么?”
村長回答道:“大人,她并沒有說謊,卻有此事,不過那并不是神仙傳給李東升的法術(shù),而是妖法!”
有人說到兒子的壞話,王柔就不答應(yīng)了。
她盯著劉村長問道:“村長,你說我兒子的法術(shù)是妖法,可有什么憑據(jù)?”
村長想了想說道:“大家都這么說的……”
“那就是沒有了,村長,我再問你,李二狗的腿疾是不是好了?”
村長點頭說道:“沒錯,是好了!”
“那是不是我兒子畫的的符咒給治好的?”
“沒錯……”
“既然我兒子的符咒治好了二狗子的病,又揭穿那些道士的騙局,幫助二狗子一家拿回了所有積蓄,我兒子做了這么多的事情,可有收過你們一分錢?”
“那倒沒有!”
村長在王柔的咄咄逼人之下有些動搖,他突然覺得王柔的話似乎有些道理。
“那好,既然我兒子沒有謀財,也沒有害命,還幫了你們那么多,為什么你們非要說他是妖孽,是災(zāi)星!”王柔咬著牙,雙目圓瞪,面頰通紅,一副擇人而噬的樣子,嚇得村長往后退了幾步。
有人喊道:“誰說你兒子沒有謀財害命,村子里今天就有一個外鄉(xiāng)人死于非命,肯定是你兒子干的,你手上的銀票,肯定就是你兒子從那人身上搶來的!”
王柔看著那個說話的人,很面生,并不是劉家村里的人,她盯著那人問道:“這位大哥,想必你是親眼看到我兒子殺人了?”
周圍的人一起朝那人看去,那人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并沒有看到?”
“那你是看到我兒子從那人的尸體上拿了這銀票?”
“那也沒有!”
“既然你一沒有看到我兒子殺人,又沒有看到我兒子從那人身上拿了銀票,憑什么說那人是我兒子殺的,有憑什么說我兒子謀財害命!”
那人被王柔問住了,面色通紅,憋了半響,說道:“外面都傳遍了,你兒子是妖人,是災(zāi)星,謀財害命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說你手里不是有五百兩,就算你兒子給人捉鬼,誰會給你兒子五百兩銀子那么多!”
王柔冷笑道:“怎么?冤枉不成要栽贓了!五百兩多么?”
她又從懷里拿出幾張銀票,說道:“這里一共三千兩的銀票,還都是在洛陽才可以使用的銀票,什么過路人會從外地帶著三千兩在洛陽才可以使用的銀票進入洛陽!”
“也許那人是帶著銀票出洛陽呢!”
“你真的是好聰明啊,帶著三千兩的銀票出洛陽!這些銀票出了洛陽就是廢紙一張,除了像你腦子出了問題的人,誰還會帶!”
“你……你……”那人一下子無言以對,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王柔哼了一聲,對周慶生說道:“大人,這三千兩的銀票是我兒子捉鬼所得,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當今宰相魏元忠大人魏府查看,這就是我兒子在魏府捉鬼所得!”
“你說什么,你兒子是幫宰相大人捉鬼的?”周慶生驚訝的問道。<>
不僅他感到驚訝,這里所有的人都感到非常的驚訝。
那可是宰相府邸,對于劉家村的人來說,就好像天堂和人間的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