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令下,下方黑壓壓一片大喝出聲,隨即朝著那道游魂沖擊而去。
那游魂依舊癡癡的望著混沌,似乎并沒有受到影響。
待各方隊伍沖擊至百米左右,他身體發(fā)出一道氣息,如炸起的波瀾,沖向四方。
九只隊伍中,有人似乎見識過此氣息的厲害,急忙頓住身子,便想往回退。不想后方密密麻麻的都是人,根本退不回去,身不由己被擠進了氣息范圍。
霎時,入了范圍的魂魄,靈魂一陣悸動。片刻被煞氣入體,分解了個支離破碎。而煞氣仿佛也已沒了威力,緩緩散于天地之間。
那道游魂也因此受了影響,突然征在原地,一動不動。
九脈的各方人馬愣了片刻,卻是不再上前再試。
而立于虛空的九人卻是大喜,有人忍不住了。提起一把鋼叉便朝著那游魂沖去。其他幾人不甘落后,各自提起手中法器,也朝著游魂沖去。
眾人剛沖至游魂身前。未曾料到,那游魂猛然抬起了頭,望了望他們。見他們向自己打殺而來,即使思緒還未反應(yīng)過來,也知他等并非善意。
于是,他五指快速張開,插于身前不遠的仙劍君紋瞬間飛至手中。然后一劍撥開眾人防線,跳的稍遠一點。
望著眾人皺眉道:“汝等何人?我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何圍攻于我?”
九人面面相覷,哪里想到逼出他體內(nèi)殘留的煞氣后,本體竟然蘇醒過來。
“怎么辦?”
“事已至此,一不做二不休,將他擒拿再說?!?br/> “好,我等同力將他壓制,黑虎你以鋼叉將他釘在地上。”
“我先定他一個罪!”
眾人悄然傳音,隨即公若云開口傳音眾人。待他們皆點了點頭后,望著那游魂,冷笑道:“我等乃是放逐之地的九脈脈主,你前些日子失智之時,不分青紅皂白,打殺我等本脈弟子,我等為報仇而來。若你有心,當(dāng)放下武器隨我等入城中,磕頭謝罪!”
游魂聽完,緊緊皺著眉頭,似乎在回憶是否發(fā)生過這種事,可想來想去也記不清楚他這些日子究竟干了什么事,腦海中只有一道執(zhí)念,入混沌!
他搖了搖頭,只得躬身一禮道:“我實在記不起究竟發(fā)生何事,不過你們想讓我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恐怕也不能讓你等如愿。我既殺了你們九脈弟子,且告訴我有哪些?”
“還跟他費什么話?將他擒住才是真理?!?br/> 突然有人大吼。隨后便見那人手持一柄戰(zhàn)刀,朝他一刀劈下。
游魂眼神一凜,隨手將他戰(zhàn)刀挑歪,一腳便將他踢飛。
其余八人心中一驚,對視一眼,握緊手中法器,便朝他殺來。
那游魂半虛著眼,提起手中仙劍便擋。只見他被八人圍在中間,一柄仙劍輕松擋下八人猛烈的攻勢。
被踢飛的那一人也從遠方飛回,見此場景,呆住片刻。不過既然已撕破臉,那就必須將他擒住,否則九脈的臉皮往哪放?
于是,他咬了咬牙,揮起手中戰(zhàn)刀,加入戰(zhàn)場。
一時間,十人大戰(zhàn)的方圓之內(nèi),各種法器的能量四處亂濺,各處爆炸。連不遠處的半混沌地帶都被氣息掀飛。九脈眾人更是一退再退,生怕被卷入進去。
不過,他們的神情有些呆瀉,因為那游魂太逆天了。能入此地者,要么窮兇極惡,要么被人陷害躲避追殺。只是有一點,他們都桀驁不馴。九位脈主能將他們收入麾下,足以說明其本事。在一些傳言中,早已指出這九位脈主乃是仙人之魂,其中公若云,黑虎,祝工三脈的脈主更是傳說已有神仙之法力了。
不想,那游魂如此兇悍,獨斗九脈脈主,而且一點不落下風(fēng)。
而場中,十人大戰(zhàn)得有幾百回合不分勝負,九人忍不住散開來,彎著腰氣喘吁吁。幾人望了望那依舊皺著眉頭看著他們,卻見大氣都不喘的那人,心中不禁破口大罵:“這究竟是個什么玩意?”
公若云杵著一把劍看著場外一雙雙盯著他們的眼睛,心思急轉(zhuǎn)間,大喝道:“九脈眾人,還不出手?”
眾人一驚,看著面無表情的那人,心里及其不情愿,可他們在這幾人手下,已習(xí)慣如此。只得拿著武器,緩緩朝那人圍去。
游魂環(huán)視著緩緩圍住他的眾人,便要斬劍而出。
“好一出大戲!”
突然,一陣笑聲從遠處傳來。所有人將目光投了過去,只見遠處王荌禹一手負于身后,一手成托天式,手上一只金斗懸于手掌半尺之上。正不緊不慢,緩緩走來。
九位脈主一呆,隨即祝工惱怒道:“此乃我九脈之事,你乃何人?想插手此事?”
“你九脈之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此來只為帶走他!”王荌禹哈哈大笑,伸手指向游魂。
游魂大喜,興奮道:“荌禹,你來了?”
王荌禹撇了撇嘴,隨即調(diào)侃道:“喲,還記得我?我以為你一看到我,便又要對我喊打喊殺呢!”
“我……”
“閉嘴,你倆別再這卿卿我我了,既然入了此局,便留下吧。殺!”黑虎暴怒大喝,下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