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嘯天也見到了枇杷,撥開所有圍著的人,徑直朝他們走了過來。
“高蓬萊先生?久聞大名啊。”身穿著極為有英國紳士風(fēng)度,修身得體的燕尾服來到兩人面前,朝高蓬萊伸出了手,“上次,您的表現(xiàn)很出色啊。”
周圍圍著許多不明所以聆聽兩人談話的嘉賓,都在好奇高蓬萊是什么人,反正旁邊那個穿休閑西裝的小年輕肯定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哦,當(dāng)然,當(dāng)然,”既然對方找上門來,高蓬萊自然也不會有什么退縮的意思,“我這助理,也多虧了你照顧啊,不過下次,您可以稍稍放點水給我們,畢竟,我們小本生意,不容易的?!?br/> 枇杷的拳頭擰的緊緊的,說實話他跟嘯天的仇也沒那么大,自己反正也被胡鬧醫(yī)好了。可嘯天一邊跟高蓬萊聊天,一邊用看不起人的輕蔑眼光不時掃視枇杷這邊,挑釁的意思不言而喻。
雖說枇杷性情還算溫和,也只要是有骨氣的男子漢,都受不了這種鄙視,這就是就像是在說:小子,你怎么還沒掛啊?
“好的,下次我會放放水的,前提是你們也要努力啊…”
“那是自然…”高蓬萊微微一笑。
似乎得意夠了,嘯天轉(zhuǎn)身回到重重包圍之中,那種被萬人景仰,個個都是拍馬屁奉承他的感覺,真是不錯。
看到嘯天離去,高蓬萊的表情立馬耷拉下來,語氣有些安慰的對枇杷說道,“不要想太多,對方是吉氏協(xié)會的ceo,據(jù)說跟黑道甚至是武裝組織都有勾結(jié),他們那個創(chuàng)始人好像也是學(xué)武出身的,在這行硬生生靠拳頭打出來的,你打不過他們也算正常?!?br/> 顯然,高蓬萊只知道枇杷似乎是古武學(xué)練家子,卻不不清楚他來自于赫赫有名的武當(dāng),而且還是真?zhèn)鞯茏?。要不就不會說出這么輕松的話了——武當(dāng)真?zhèn)鬏斀o了不知名的武學(xué)流派,丟人啊。
云錢已經(jīng)被云家長輩叫了回去,在高蓬萊的建議下,枇杷只好有些落魄的踏上了回事務(wù)所的返程,本來見到奈奈莉這件事就挺打擊他的,現(xiàn)在又遇到了擊敗自己的強(qiáng)敵,這種落魄感把這個平時站立如松的小伙子擊潰的如同一根佝僂的麥稈。
“給師傅丟臉了?!辫凌说难劭粲行駶櫫?。
就在他走掉沒多久,奈奈莉?qū)嵲谑懿涣爽F(xiàn)場的氣氛,在蘇妍和謝安的護(hù)送下她只好離開會場。坐上了加長轎車,望著遠(yuǎn)去的燈火通明的宴會酒店,才那么舒上口氣,仿佛剛才經(jīng)歷了一場夢魘。
寬敞涼爽的車廂內(nèi)對面,坐著似乎游刃有余的蘇妍。作為經(jīng)常在夜店陪酒,偶爾還要去酒吧穿兔女郎這樣羞恥裝束的打工妹,她早就習(xí)慣與各種人打交道,并形成了這樣的交際能力,剛才若不是她的幫助,不動聲色的在旁邊幫忙,奈奈莉這樣的交流障礙可能遇到紅葉的客人,就只能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個“好”字了。
“我可以睡在你的大腿上嗎?”低沉著臉的奈奈莉突然說道。
換作是男人,蘇妍恐怕早就臉上笑瞇瞇,心里罵開了。可奈奈莉本身就是女孩,還長得特別可愛,像是自己的妹妹那樣喜歡撒嬌,充滿母性的她自然不會抗拒這種請求。加上,蘇妍本就是作為女仆來到她身邊工作的,對于膝枕的請求,好像也不應(yīng)該抗拒。
“好啊,來吧。”蘇妍掀開自己的長裙,撥開蕾絲長筒襪的吊帶連接處,鋪出白嫩嫩的一片大腿。
頭倒在了蘇妍有彈性的大腿上,就像是枕著最為舒適的枕頭,奈奈莉還未能調(diào)整回的心情,終于舒緩下來。除了頭上的觸感,從女仆肚子上傳來的如紫羅蘭的體香,也輕輕的緩和著奈奈莉神經(jīng)的不適。
蘇妍順勢輕撫著她的頭,拿了幾千萬每月的工資,做事也要做到位啊,她本該如此想到??涩F(xiàn)在,蘇妍純粹是依照著氣氛來行事的,對于氣氛察覺力極為敏銳的她,很清楚奈奈莉并不是因為這場交際而這么心累,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