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枇杷回過神,有一次坐到了自己曾經睡過的沙發(fā)上了。
這回,可能是因為蘇妍身上本來就噴了香水的緣故,屋內的女人香更濃了。枇杷為難的在那兒張望著,屋內沒開燈,只有窗外的一點暗淡光線,蘇妍在廚房里倒騰著什么,令他焦躁不安。
還穿著藍色晚禮服的蘇妍,拿著兩瓶汽水來到客廳,遞給了枇杷一瓶。枇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了聲謝謝,然后傻傻的拿著汽水。蘇妍則扭動蓋子,汽水發(fā)出了嘶的聲音。
咕嚕咕嚕的一陣牛飲后,蘇妍喝的干干凈凈。即使看不清,她臉上的酒暈不知為何卻更加明顯了。
“你喝了酒嗎?蘇妍小姐。”枇杷好奇問道。
蘇妍十分不淑女的打了個嗝:“嗯,喝的有點多,今天來了個有些蠻硬的客人。”
即使是打嗝,蘇妍投足之間也有股讓枇杷心動的女人魅力,而且因為室內的昏暗,這種曖昧的氣氛把她作為女性的那種誘惑感表現的淋漓盡致。
也可能是因為那身晚禮服把,露出了她潔白光滑的背部,所以此刻才有種與平時不同的高貴而下流的感覺。
聽到客人兩字,枇杷若不是有夜色掩護,臉上的色彩就變得過于明顯了。他顫抖著聲音問道:“請問,客人到底是?”
他心想,這妮子該不會是在做什么不干凈的行業(yè)吧,枇杷沒吃過豬肉也還是見過豬跑的。以前保安隊大家在一起吹牛,就說過那種場合的一些事情。
“夜總會陪酒嘛?!?br/> 果然!枇杷頓時身體繃緊了,著實沒想到蘇妍是干那個行業(yè)的他就算不歧視蘇妍,可枇杷還是覺得女孩子做這行業(yè),讓他有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不過稍微回想一下,這個蘇妍的工作也還真是豐富多彩,打架、酒吧兔女郎,再加上個陪酒女郎,真是什么行業(yè)都有啊。
可能枇杷的沉默不語引起了蘇妍的注意,她帶著酒意大大咧咧的嘟囔道:“啊,你一定是覺得人家是賣身的是吧!我跟那些女人不一樣,我可是只陪喝酒的,不陪過夜的!”
說著,她搶過枇杷手中的汽水,打開后又一飲而盡,這副豪爽的模樣讓枇杷尷尬不已,只見蘇妍往后一靠的躺在沙發(fā)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要不是為了錢,誰愿意陪那些臭男人喝酒,一個勁盯著人家的大腿和胸看,還動手動腳的。明明說過只陪喝酒的,真是討厭死了。”
“哈”枇杷摸著腦門上的汗,敷衍應和著蘇妍的酒瘋。她在旁邊坐久了后,身上那股酒的味道變得愈發(fā)濃烈,連枇杷都有些被熏暈了。不過與其他酒鬼不一樣的是,蘇妍身上的酒味混合著女性荷爾蒙,讓人聞得有些愜意,有種讓人能夠沉醉進去的安馨。
他搖了搖頭,說了聲不好,自己差點因為聞到“酒臭味”而沉淪進去。旁邊的蘇妍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安靜下來,在暗夜中一對漂亮的眸子比她脖子上掛著的假項鏈還要閃耀。
“陪酒女郎嘛,知道了知道了?!辫凌酥貜椭齽偛诺脑?,算是聽到了。
然而蘇妍似乎被這句話刺激了,彈起身體,胸前不住的搖晃著,翹起粉嫩的小嘴巴抱怨道:“??!枇杷先生你肯定覺得我瞎說,覺得我臟,”說罷她轉過身略帶小脾氣的輕聲說道:“人家明明還是處女…”
客廳就他們兩人,還是深夜,這小聲在枇杷聽來可是清晰無比。這消息未免也太勁爆了。不過枇杷從來對別人有種超乎的信任,蘇妍也是為了妹妹才出入那種場所,以她的身手也不存在被強逼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