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惜上身白色襯衣,下面穿著緊身牛仔褲。
梳著高高的馬尾,顯得很是青春,在偌大的皇家禮堂門口更是格格不入,偶爾有幾個路過這邊濃妝艷抹的女人,看著她的模樣,嘴角輕嘲,又是一個自甘墮落的小丫頭。
然后全都又扭著身子進了里面。
凌惜深吸口氣,緩緩地走了進去。
一到里面,燈紅酒綠,熙熙攘攘?;祀s的空氣中布滿著煙酒的味道,音樂炒得人腦袋嗡嗡的,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男女女都在舞池中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妖嬈性感的女子用情挑的語言那些穿著華貴的男人,長長的頭發(fā)在左右上下來回的擺動,詭譎的讓人眼神迷離。
凌惜皺著眉頭在人群中穿梭,不一會兒,這個特殊的裝扮就讓人眼前一亮,一個肥膩的中年男人猛地把她拉住,凌惜反應(yīng)不及,就被拉到了男人的腿上,他笑的時候,露出發(fā)黃的牙齒,看著非常的讓人們惡心。
“呦呦呦,小妹妹,一個人來這里玩啊。這么小,不怕你父母擔心嗎?”
凌惜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被他搞上來了,眼睛飛快地尋找那個熟悉的身影,臉上牽強的笑著應(yīng)付這個男人。
“放開她!”
一道男聲響起來,一個穿著灰色運動衣的男孩竄了過來,直接從油膩禿頂大叔身上把凌惜拽到自己的身邊。
凌惜被轉(zhuǎn)的暈乎乎,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抬頭看向這個男孩兒。
“君萊!你怎么在這里?”
秦君萊看了一眼懷中的小嫂子,沒有說話,他實在是無法想象哥哥尸骨未寒,小嫂子就跑到這種地方,要說他是和自己一樣來借酒澆愁的,就算了,但明顯不是啊。
“你是個什么東西,竟然在大爺手底下?lián)屓?!?br/>
禿頭男人猛地站了起來,帶倒了很多茶幾上的酒水,乒乒乓乓碎了一地,眼神兇狠,雙目充血,變的很可怕!
秦君萊把凌惜放在身后,上前準備迎戰(zhàn)。
卻渾然未覺凌惜捂著胸口,痛到下意識蹲在地上,大汗淋漓。
禿頭男人感覺自己的權(quán)威受到了挑戰(zhàn),手里拿著酒瓶,猛地上前就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突然間,舉起的手瓶突然頓住,雙眼睜得很大,剎那間,直挺挺的向后仰到。
旁邊的人下意識去搖晃他。
“吳總,吳總,你怎么了!”
禿頂還是一動不動。
感覺不對,那人顫顫巍巍把食指放在吳總的鼻翼處,片刻,驚恐地向后退,“死!死了!竟然死了!”
這話一出,周邊嘈雜的音樂聲好像是被按了暫停鍵,所有人一動不動,不知道是誰先做出反應(yīng),慌亂的跑出門口,人們才像是被重啟了一樣,轟然散開,做鳥獸散開,逃離現(xiàn)場!
秦君萊同樣滿臉的不可置信,呆立在現(xiàn)場,看著已經(jīng)在變涼的吳總,一動不動。旁邊是皇家禮堂的管理人員,著急上火的撥打報警電話。還有幾個被嚇得癱軟在地的人。
凌惜只覺得天昏地暗,胸腔里面的心臟好像不受控制,一直在高速跳動,震得她眼冒金星,渾身也像是掉入冰窖。
倏地,身邊突然好像是有了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