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決停下腳步側(cè)耳傾聽了一下,溫柔的對姜媚兒道:“許是阿貓阿狗,趁著太后設(shè)宴,也出來熱鬧熱鬧?!?br/> 姜媚兒柔柔的一笑:“是嗎?臣妾聽錯了還以為有人呢?!?br/> 赫連決伸出長臂一下子圈住她的腰,把她帶近自己,伸出大掌,指腹輕輕地摩擦在她的臉上,溫柔繾綣情深:“沒有任何人,只有朕和你欣賞著大好月色?!?br/> 赫連決話音落下,姜媚兒作勢依靠在他的懷里,我扯掉身邊一枝夜來木香花,視線從他們的臉上看向夜來木香花叢中。
“嗯~”
一聲歡愉的呻吟從夜來木香花叢中傳來,赫連決當(dāng)場變了臉。
姜媚兒連忙從他的懷里起身,“皇上,花叢中真的有人,臣妾去看看,皇上您……”
被當(dāng)大王八赫連決哪里會讓姜媚兒去看,他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侍衛(wèi),侍衛(wèi)提著燈籠往聲音來處走去。
他們走到夜來木香花搖晃最厲害的地方,燈籠往上面一懸,就見華灼兒閉著眼睛,裸露的手臂抱著一個穿著太監(jiān)服褪掉褲子的男人,賣力的哼哼讓他快些。
“混賬東西?!焙者B決聲音如滔天怒火響起。
在華灼兒身上賣力的男人,聽到聲音瞬間一軟,提著褲子輪滾帶爬就要跑,侍衛(wèi)的刀比他的跑快,一刀捅進(jìn)了他的心窩,他提起來的褲子,又掉了下去,露出屁股蛋子跪下,沒了生息。
“?。 ?br/> 華灼兒如夢驚醒,手忙腳亂的去捂著自己身體裸露的部分,路上不顧下,小臉滿是潮紅和著急。
她這個樣子激怒了赫連決,赫連決像一頭被侵犯了的雄獅,怒火無處安放,三步并成一步,過了一腳踹在華灼兒胸口:“賤人!”
“噗!”
華灼兒被踹的一口鮮血吐出,衣不附體的跌趴在地,漂亮嬌媚的小臉潮紅褪去變成蒼白恐懼。
赫連決手指著她無比神色凌厲:“拖下去,施以宮刑!”
“不要,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以為那人是您啊……”
“不要啊,皇上啊,那人明明是您啊,皇上……”
侍衛(wèi)拖著華灼兒,她凄厲的叫喊著,不斷的呼喚著赫連決,聲音回蕩在整個御花園。
赫連決渾身散發(fā)著殺氣凜然,讓整個園子里空氣都凝聚起來,壓的人透不過氣來。
姜媚兒躊躇不安了一下,上前輕輕的握住他的手,善解人意溫婉,傾訴的愛慕:“決哥哥,媚兒會永遠(yuǎn)和你在一起,心中只有你一個人,永不背叛?!?br/> 赫連決反手握著她的手,手背上青筋暴出,眼睛跟吃人似的盯著姜媚兒,瞬間,赫連決伸出手臂把姜媚兒撈在了懷里,低頭擒住了她的口舌。
手中的夜來木香花被我揉碎,扔在了地上,用腳狠狠的碾壓著,輕拉了一把謝輕吟的衣袖。
謝輕吟貓著腰,鉆入了旁邊的牡丹花叢。
我看了一眼夜來木香花叢中兩個吻的難聞難舍的人,機(jī)不可察的冷笑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來到慎行司,我用一個帕子擋住了臉,塞了銀子進(jìn)去。
華灼兒被施于塞下應(yīng)的宮刑,下身被塞了樁子,血淋淋的奄奄一息趴在地上。
我走了過去,蹲在她的面前,撩起她粘在臉上的頭發(fā),摩擦在她額間的曼珠沙華上:“鴿血寶粉一兩萬金,就讓你這樣白白糟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