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還沒有等夏瑾回答,靜妃又?jǐn)蒯斀罔F的說道:“你就是故意穿著一身紅衣前來宮宴想要謀害太后的,你還有什么話想要狡辯的?。 ?br/> “呵。”
夏瑾視線從蕭白御的身上挪開,她視線落在靜妃的身上,看著靜妃眼瞳不帶半點(diǎn)掩飾的殺意,她輕笑出聲,“靜妃說我要謀害太后,那我為何要謀害太后?”
話語清脆卻充滿著堅(jiān)定。
“你…”
靜妃瞪著眼睛,狠狠的剜著夏瑾,“你這是質(zhì)疑我?!”
“靜妃說笑了?!?br/> 夏瑾聳了下肩膀,帶著幾分無辜的說道:“我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啊,若是如你所說般,我是要謀害太后的話,我為何要選擇在這樣的場景?
--今夜乃是宮宴,滿朝百官皆會來臨,我為何要當(dāng)著如此多的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謀害太后?””
“這…”
靜妃被堵住了,她蹙了下眉頭,下一秒,直接諷刺出聲,“因?yàn)槟闶莻€(gè)廢物啊,外面?zhèn)髦{說你不僅是廢物而且還癡傻。一個(gè)癡傻的廢物還會考慮什么!”
妄京皆知,夏府的大小姐不僅是個(gè)廢物,而且神智癡傻,明明十六年華智商卻如同八歲小孩!
“呵?!?br/> “靜妃,我承認(rèn),我是不會修煉,可是…”夏瑾瞇了下眼睛,眼底一片冰冷,就連嘴角的笑容也沉了下來:
“我再不濟(jì),我再廢物,可我也是夏府的大小姐,是俞王的徒弟,容不得你這樣污蔑我!”
女子的話灼灼入耳,帶著幾分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