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這時(shí),李歡歌忽的轉(zhuǎn)過身來,表情鄭重其事。
在玉溪不解的注視下,他深深的朝著他鞠躬道歉,面色復(fù)雜,
“對不起?!?br/> 面露困惑,玉溪不禁在心中想道,
“他...他為什么要向我道歉?難道是為剛才的失禮懺悔?”
只不過,他所沒有注意到的是驟然寂靜下來的氛圍,以及那無數(shù)雙期盼已久的炙熱視線。
曾不幸參與過類似事件的青年才俊們面露驚懼,整個(gè)人都瑟瑟發(fā)抖。
平靜的伸出自己的三根手指,李歡歌逐字逐句的陳述道,
“第一,我要聲明的是這詩只是我抄的,你們?nèi)羰怯X得震驚,這很正常;”
“第二,我想說的是往后的日子還很長,請不要對未來絕望;”
“第三,裝逼非吾愿,打臉亦無奈,我真的只是被逼的。”
聽完他這般張狂的話語后,饒是修養(yǎng)心性再好,玉溪的臉上仍不免顯露出絲絲不滿。
下一瞬!
李歡歌斜臂攬?jiān)?,嘴角帶著一抹淡笑,悠揚(yáng)出聲,
“花間一壺酒,獨(dú)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一詩成,再驚四方!
只不過,這次卻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驚艷了全場。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從今往后,這世上還有誰敢再吟酒作詩?”
“可惡啊....明明好不甘心,可這欽佩的心緒從何而來!”
反復(fù)咀嚼了兩遍,玉溪那憤怒的表情也逐漸開始凝固,眼中閃爍著震驚神采。
這一首,足以抵得上他十年所作的全部精華。
不,甚至說,拿他的詩來做比較,簡直是赤·裸裸的侮辱!
可是,這還沒完。
身形一轉(zhuǎn),恰好對向蘇夢歌,不知是有意無意,旋即聽到李歡歌再次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