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李歡歌突如其來的偷襲,蘇夢歌瞳孔微縮,薄薄霧氣轉(zhuǎn)瞬充盈在狹長的鳳眸中。
整個(gè)人就如同是被點(diǎn)燃的微弱火種,熊熊燃燒;
又像是腳踩云端,渾身輕飄飄一片,嬌羞嗔怒的繁多情感不一而足。
自家的相公,總是能不經(jīng)意的做出大膽的舉動,讓人防不勝防...但又歡喜不已,充滿了驚喜!
“妾身,可不會認(rèn)輸!”
反手抱緊李歡歌后背,反應(yīng)過來的蘇夢歌也不甘示弱的回敬著他。
至于說方式?
從兩人目前還沒有分開的唇瓣,答案顯而易見。
一吻過后,高貴冷傲的野貓就像是被馴服了一般,只剩下乖巧柔順的可愛模樣。
懶洋洋的打著哈欠,蜷縮在李歡歌懷中的蘇夢歌忽然嬌聲道,
“吶,相公,妾身倦了~!”
完全沒有絲毫倦意的李歡歌頓感困惑的問道,
“倦了,你不是剛剛才睡醒的嘛?”
嬌嗔的白了他一眼,蘇夢歌嫵媚的呼了一口熱氣,
“呆子,這么明顯的情話都聽不出來...妾身的意思,是想要與你睡覺?!?br/> 對于這越發(fā)像是妖精的老婆,李歡歌的抵抗力也與日俱增。
只見到他不僅沒有被迷惑了心神,反而語出驚人的調(diào)戲著對方,
“跟我睡覺,那種?”
蘇夢歌天真爛漫的歪著腦袋,
“哪種?”
李歡歌含糊其辭的反問道,
“你說的哪種是那種?”
都快要被他繞暈的蘇夢歌抬手敲打著他的腦袋,緩緩將下巴抵在他肩前,
“討打,妾身明明是在問你?!?br/> “而且你這里可是跳得很快哦,是不是很期待~!”
表情不自在的別過頭去,李歡歌言不由衷的亂瞟她胸前風(fēng)光,
“胡說...八道!我李歡歌怎么可能去期待那種齷齪的事情,睡覺嘛,不是有很多種,你不說我怎么知道?”
戲謔的俯視著他的眼睛,蘇夢歌話鋒一轉(zhuǎn),妖冶的尋求著他的意見,
“都動不了還這么跳——相公,想要哪種意義的睡?”
神情一怔,李歡歌神情肅穆的作死的邊緣來回試探,
“如果可以,我希望是坦坦蕩蕩,坦誠相見,坦然相對的那種?!?br/> 接連三個(gè)坦字開頭的成語,無疑鮮明的表明他雖死無憾的決心。
“哦?像這樣嗎?”
嘴角勾勒著色·氣的笑容,蘇夢歌手掌拉住自己的衣襟,緩緩將其脫掉。
“咕咚!”
望著那暴露在空氣中的雪白肌膚,李歡歌使勁的瞪大眼睛,想將這寶貴的一幕記在心中。
“你猜....妾身這次穿沒穿衣服?”
輕紗半解,有了上次慘痛教訓(xùn)的蘇夢歌又揶揄的望向他。
“你猜我猜不猜?”李歡歌吞了吞口水。
“啪嗒!”
一指彈在他的額前,蘇夢歌滿臉不屑,冷笑的說道,
“再敢亂開玩笑,小心家法伺候?!?br/> “若是妾身沒穿,相公你連身體都動不了,又能如何?”
文縐縐的吟了兩句之后,李歡歌傲然的舉起自己的左手,風(fēng)輕云淡的說道,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吾有一手,足矣!”
頃刻間,蘇夢歌竟是無言以對。